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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核心是什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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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核心是什么文化

中国戏曲由音乐、舞蹈、文学、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各种因素综合而成的。戏曲在中国源远流长,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革新与发展。讲究唱、做、念、打,富于舞蹈性,技术性很高,构成有别于其他戏剧而成为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中国戏曲剧种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各民族地区地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其它比较著名的戏曲种类有:昆曲、坠子戏、粤剧、淮剧、川剧、秦腔、沪剧、晋剧。

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 (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 (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 (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 (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 元杂剧是在民间戏曲肥沃土壤上,继承和发展前代各种文学艺术的成就,经过教坊、行院、伶人、乐师及“书会”人才的共同努力,而改进和创造出来的综合性舞台艺术。在形上,元杂剧用北曲四大套数安排故事情节,不连贯处,则用楔子结合,形成了一本四折一楔的通常格式(王实甫的《西厢记》是元杂剧中独有的长篇,共写了五本二十一折),每折用同一宫调的若干曲牌组成套曲,必要时另加“楔子”。结尾用两句、四句或八句诗句概括全剧的内容,叫“题目正名”。每折包括曲词、说白(宾白)和科(科泛)三部分。曲词是按导师情需要的曲牌填写的文字,也叫曲文、唱词或歌词。其作用是叙述故事情节、刻画人物性格。全部曲词都押同一韵脚。说白是用说话形式表达剧情或交代人物关系的一种艺术手段,分对白(角色之间的对话)、独白(角色独自抒发个人感情和愿望的话)和旁白(角色背着台上其他剧中人对观众说的话)、带白(插在曲词中的说白)等。科是动作、表情等。一本剧通常由正末或正旦一人来唱,其它脚色有白无唱。正末主唱的称“末本”,正旦主唱的称“旦本”。 角色: 末:男角。元杂剧中的正末是剧中的男性主角。 旦:扮演女性人物。正旦(剧中女主角)、小旦、搽旦。 净:俗称“花脸”“花面”,大都扮演性格或相貌上有特异之点的男性人物。如《窦娥冤》中的公人(官府差役)即属净。 丑:又称“三花脸”或“小花脸”多扮演性格诙谐的人物,有文丑和武丑之分。 外:元杂剧中有外末、外旦、外净等,是末、旦、净等行当的次要角色。监斩官——外末。 杂:又称“杂当”。扮演老妇人的角色名。如:蔡婆婆。 元杂剧作家,在短短的几十年内,创作的剧本至少在五六百种以上,保留到现在的也还有一百五十多种。这些作品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元代社会生活的面貌,其中有许多优秀作品,已成为我国珍贵的文化遗产。例如关汉卿的《窦娥冤》通过描写一个善良无辜的童养媳窦娥的悲惨遭遇,反映了高利贷者的残酷剥削、地痞流氓的敲诈勒索和贪官污吏的徇私枉法,深刻地揭露了元朝社会的黑暗现实,歌颂了被压迫者感天动地的坚强意志和宁死不屈的反抗精神。马致远的《汉宫秋》,借助历史题材,通过描写王昭君为国献身、毛延寿卖国救荣和王公大臣的腐败无能,对元代的民族压迫进行无情地揭露,对当时的统治者给予辛辣的嘲讽。王实甫的《西厢记》,描写了封建社会青年男女争取婚姻自主的故事。从“惊艳”、“联吟”到“赖婚”,充分表现了崔莺莺对爱情的渴望。但她出身于名门望,受到封建礼教的熏陶和束缚,因此,又有“闹简”、“赖简”等曲折和反复。在“听琴”、“佳期”、“长亭”几折戏中她终于走上了叛逆的道路,为作品增添了浓厚的喜剧色彩。全剧以争取婚姻自主与恪守“父母之命”的矛盾为主线,以崔莺莺、张珙和红娘三人之间的误会和冲突为副线,互相交织,有节奏地展开,时张时弛,时动时静,时喜时悲,时聚时散,挥洒自如,色彩斑斓。它那“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的主题思想和个性鲜明、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都具有强大的艺术魅力,能给人以强烈的感染,深为广大群众所喜爱。 元曲四大家:关汉卿——《窦娥冤》;郑光祖——《倩女离魂》;白朴——《梧桐雨》;马致远——《汉宫秋》; (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 相传,清朝初年的北京有四大剧种,即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据嘉庆八年的记载:“有明肇始昆腔,洋洋盈耳,而弋阳、梆子、琴、柳各腔,南北繁会,笙磬同音,歌舞升平,伶工荟萃,莫感于京华。”也说明了当时这一历史盛况。其中所谓南昆即流行于江南昆山一带的昆山腔;北弋指南戏与北曲结合,产生于江西弋阳地区的弋阳腔,即流传到北方形成的高腔,也就是当时盛行于京城的京腔;东柳即流行于山东的柳子腔;西梆自然是我国西北广为流传的梆子腔,也就是秦腔。说明了东西南北四方艺人汇集北京的盛况。 从当前来看,以上四大声腔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原有范围,有的早已遍及全国许多省份,弋阳腔(即高腔)更是在安徽、浙江、江苏、湖南、湖北、福建、广东、云南、贵州、四川、河北广为流传,因此有关人士认为这种说法并不科学,但是这种历史形成的说法还是客观地反映了历史事实。从当前戏曲剧种的分布来看,昆剧在上海、南京、浙江、湖南还是有相当的观众基础。弋阳腔不但在北方扎根,从乾隆年间,在京师“六大名班,九城轮转”,而且对京剧以及一些北方剧种的形成发挥了重要影响,就是在江南一带的流传也主要是在许多北方语系的地区。柳子腔(包括受其影响的柳琴戏)虽然流行于河南、苏北、冀南、皖北等地,但是它重要的活动还是山东的曲阜、泰安、临沂。秦腔(即山陕梆子)以及由其发展而来的山西、河南、河北等各地的梆子腔尽管至今在北方盛行,然而我们在甘肃、宁夏、陕西等地看到的秦腔却有着更深厚、更古老的根基和更广泛的观众群,所以说“南昆、北弋、东柳、西梆”的说法是有历史根据的。

我国的戏曲曲艺是在中国很受欢迎也较为普及的艺术之一,广大地区都有自己的地方戏曲。目前,最具代表性的是发展于北京的京剧。中国戏曲音乐通常以高调的唱腔为主,并以笛、皮鼓、梆子、锣和京胡等弦乐器伴奏。其他的戏曲音乐代表有:河北梆子、豫剧、评剧、越剧、粤剧、昆曲、秦腔、黄梅戏、高甲戏和傩戏等。全中国共有600多个地方戏剧品种。

戏曲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艺术,是传统文化中一朵经久不衰的奇芭。中国戏曲由音乐、舞蹈、文学、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各种因素综合而成的。戏曲在中国源远流长,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革新与发展。讲究唱、做、念、打,富于舞蹈性,技术性很高,构成有别于其他戏剧而成为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中国戏曲剧种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各民族地区地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其它比较著名的戏曲种类有:昆曲、坠子戏、粤剧、淮剧、川剧、秦腔、沪剧、晋剧、汉剧、河北梆子、河南越调、河南坠子、湘剧、湖南花鼓戏等。扩展资料:戏曲是我国传统戏剧的一个独特称谓。历史上最先使用戏曲这个名词的是宋刘埙(1240-1319),他在《词人吴用章传》中提出“永嘉戏曲”,他所说的“永嘉戏曲”,就是后人所说的“南戏”、“戏文”、“永嘉杂剧”。从近代王国维开始,才把“戏曲”用来作为中国传统戏剧文化的通称。戏曲最显著、最独特的艺术特点就是“曲”,“曲”主要由音乐和唱腔两部分构成,辨别一个地方戏剧种主要依靠声腔、音乐旋律和唱念上的地方性语言,如:四川的川剧、浙江的越剧、广东的粤剧、河南的豫剧、陕西的秦腔、山东的吕剧、福建的闽剧、湖北的汉剧、河北的评剧、江苏的昆剧等。戏曲是中国传统艺术之一,剧种繁多有趣,表演形式载歌载舞,有说有唱,有文有武,集“唱、做、念、打”于一体,在世界戏剧史上独树一帜,其主要特点,以集古典戏曲艺术大成的京剧为例,一是男扮女(越剧中则常见为女扮男)。二是划分生、旦、净、丑四大行当;三是有夸张性的化装艺术--脸谱;四是“行头”(即戏曲服装和道具)有基本固定的式样和规格;五是利用“程式”进行表演。中国民族戏曲,从先秦的"俳优"、汉代的“百戏”、唐代的“参军戏”、宋代的杂剧、南宋的南戏、元代的杂剧,直到清代地方戏曲空前繁荣和京剧的形成。

中国戏曲核心是什么

中国戏曲的美学精神,是一个充满多义性、暧昧性的学术名词,梅兰芳表演美学究竟能否代表中国戏曲的美学精神?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直接涉及对其表演美学现代价值的评价。苏联虽然把梅兰芳的戏曲表演看作“伟大的中国民族文化的一部分”,但是他们认为中国戏曲艺术这株古老梨树已经不可能再结出新的果实。国内学界在研究梅兰芳时,也常在“捧杀”和“棒杀”两极中游离而欠理性公允的论断。书中指出,梅兰芳表演艺术具有鲜明的时代感——革新精神,主要包括穷则思变、刚健争胜、唱无定法和不由恒蹊。这一方面有赖于对传统艺术的深厚积累,涉及梅兰芳表演艺术圆满呈现的技术根底问题,即由童子功奠定的唱、念、做、打等功法对艺术表现的影响。另一方面又要敢于在艺术创造中勤于思考,强调艺术创造中的理性对情感冲动的主宰性。梅兰芳立足于中国戏曲的审美原则,积极吸收西方戏剧理论的某些技巧进行创新,如“移步不换形”等,体现了他融合创新的开放视野;然而,当梅兰芳照搬西方的戏剧艺术理论来革新中国的戏曲传统时,类似“话剧+唱腔”的拼凑、注重“表情”等,就背离了中国戏曲艺术的精神。因而,“以梅兰芳为代表的中国戏曲艺术的审美精神”并不是一个不证自明的命题,我们不应该用一种已是非本土的“伪传统”作为戏曲精神的代表,或者用一种仿造、拼凑的戏曲精神,遮蔽具有独特民族文化品格的戏曲精神。在当下建构文化自信和中国美学主体性的语境中,这种客观分析的理性态度尤其值得我们学习。

中国戏曲主要是以唱、念、做、打的综合表演为中心的戏剧形式,融合了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中国戏曲是一门综合艺术 ,历史悠久,受到观众的喜欢。

近年来,学界对梅兰芳的艺术表演体系有了深入研究,同时对何为中国京剧精神、梅兰芳能否代表中国京剧精神进行了深入探讨和辩论,具有代表性的著作有傅秋敏《梅兰芳京剧艺术研究》、吴开英《梅兰芳艺事新考》、徐城北《梅兰芳与二十一世纪》等,这些研究成果充分说明梅兰芳戏剧美学研究成为中国美学的一个热点问题。《梅兰芳表演美学体系研究》(邹元江著,人民出版社2018年8月版)通过对百余年来梅兰芳研究中存在的诸多误读进行辨析和澄清,探讨了传统戏曲的美学精神究竟是什么、透过梅兰芳舞台表演能够反思哪些东西、它能带给我们什么启示等问题,拉开了对“21世纪中国戏剧精神”问题追问的序幕。梅兰芳表演体系能否成立?孙惠柱1982年提出“梅兰芳表演体系”的命题,认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求真”,布莱希特体系“向善”,而代表中国戏曲艺术精神的梅兰芳表演体系则“致美”,世界戏剧三大体系说由此滥觞。该书作者通过对孙惠柱和叶秀山等先生关于“梅兰芳表演体系”相关阐释的商榷,提出“梅兰芳表演体系”这个命题难以成立。作者认为,梅兰芳的戏曲表演能否成为一个体系,不是看梅兰芳如何表演和表演得如何,而是要看他怎么会如此表演。“怎么会”就是戏剧艺术表现的核心问题,也就是艺术理念的问题。梅兰芳表演所依凭的艺术理念是驳杂含混的,梅兰芳表演体系只是梅兰芳与其票友族群参照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验论”所构架出的一种理论预设,其中如“体验人物心理”“刻画人物性格”“合情理”等提法,是对西方戏剧表演观念的中国式演绎。梅兰芳表演体系的出发点究竟是什么?柏拉图认为艺术是对现实世界的模仿,亚里士多德也认为(悲剧)是严肃的、对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由此奠定了西方2000年来的艺术观念:艺术是一种模仿。西方戏剧艺术以表演为核心,强调演员与角色同一正是这种艺术观念的反映。中国戏曲艺术以表现作为表演的核心,所谓的表演不是表演角色,而是表演“行当”,演员与角色间具有“行当”这个中介的“间离性”,这也使得中国戏曲艺术中的演员具有“叙述者”“表演者”和“评论者”的三重表现性。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作者提出,梅兰芳表演理念的核心并不仅是表演,而是摹仿,因此梅兰芳表演体系能否代表中国的京剧精神值得商榷。作者进一步指出,戏剧艺术的表演美学体系并不是由某个行当某个演员的表演特征就能涵盖的,它是由不同行当极其复杂化的程式表现的差异,但具有“家族相似”

中国戏曲形成了以“唱、念、做、打的综合表演”为中心的戏剧形式。

中国戏曲的核心是什么

中国戏曲主要是由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综合而成。它起源于原始歌舞,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综合舞台艺术样式。经过汉、唐到宋、金才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它由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综合而成,约有三百六十多个种类。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其各自的个性。 [1] 中国的戏曲与希腊悲剧和喜剧、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老的戏剧文化,经过长期的发展演变,逐步形成了以“京剧、越剧、黄梅戏、评剧、豫剧”五大戏曲剧种为核心的中华戏曲百花苑。

中国戏曲形成了以“唱、念、做、打的综合表演”为中心的戏剧形式。

核心是人。

中国戏曲是有剧情的,综合了音乐,歌唱,舞蹈,武术和杂技,也就形成了戏曲曲艺。

中国戏曲核心是什么意思

核心是人。

《中国戏剧的魅力和精髓》   话剧在我国出现还不到70年的历史,因此我国19世纪以前的戏剧形式 主要是戏曲,所以为以下几点:   第一,虚拟性的魅力和精髓。      西方戏剧追求写实,认为戏是对自然的摹仿;中国古代戏曲追求想象, 认为戏是对生活的虚拟。这与西方艺术强调形似、东方艺术强调神韵有关。 那么,何谓 “虚拟性”呢?不少人往往把“虚拟”与“程式”“写意”“象 征”“假定”等混为一谈,其实虚拟与这些艺术手法有一定关系,却不等同。  “程式”是形式,是可见的;虚拟是内在的,只有通过程式才能被认识。“写 意”是一种属于精神领域的艺术思想,它对虚拟起着指导、制约作用;虚拟 的目的是借意显实,而决不能没有目的的盲目虚拟。 “象征”是用具体可感 形象传达某一种意思,与虚拟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如用黑色象征肃静、忧伤, 用绿色象征青春朝气;虚拟虽然含有象征因素,但有一些因素为象征所不具 备,如以桨暗示船,以布帘模拟城门等。 “假定”所表现的舞台形象已不同 于生活中的自然面貌,它在以实代虚等方面与虚拟有相同之处,但虚拟的主 要特点还在于简,即把一切都减少到可以省略的最低限度,以少代多,如以 龙套代替三军等。      第二,程式性魅力和精髓。      程式使中国古代戏曲极富魅力。西方戏剧的某些规范与中国古代戏曲的 程式有相似之处,但中国的戏曲程式除具有规范外,还有集中、夸张、鲜明 等特点。如简单的开门程式,主要集中在拔门闩、把门分左右拉开这两个关 键动作上,大大简化了日常生活中的开门动作;接着在这两个动作的速度、 节奏、姿势等方面都给予适当的夸张,使之比生活中的原样更鲜明、更准确。 中国古代戏曲源于生活,但决不是机械地模仿或照搬,它有一个去粗取精、 加工提炼的过程,使之比生活中的原样更富表现力,更具形式美,也更能使 人产生联想和美感。不少人认为程式是一种表演艺术,是戏中人物的动作形 式 (这当然是主要的),其实戏曲程式是无所不包的,但凡戏曲舞台上的一 切,大到人物形象塑造,小到锣音鼓声等,无一不程式化了。此外,也不能 把戏曲程式看成是完全不变动的,导演或演员在学戏时如实地掌握它,同时 也在实践中不断地发展它。第三,综合性魅力和精髓。      戏剧是一种综合艺术,而中国古代戏曲则是所有戏剧样式 (如话剧、芭 蕾、歌剧等)中综合度最高的艺术,与西方戏剧相比,它对各方面的综合, 更是几乎达到了 “无体不备”“无所不包”的程度。但它这种高度的综合性 还没有被充分认识,有人或认为戏曲的综合仅指表演艺术 (如唱、念、做、 打)而言,忽视了剧本的创造也是综合;或认为综合仅指戏曲的外在表现形 式,忽视了戏曲所表现的内容也是综合;或认为综合仅指艺术体裁,忽视了 文学体裁的综合。中国古代戏曲的高度综合性是在长期发展的过程中形成 的。中国戏曲虽然出现很晚,但武打、角抵、木儡、滑稽表演等都早就有了; 唐宋时出现的大量诗词、小说、说唱等,更是被戏曲很快地吸收融化,因此 中国古代戏曲具有特殊的魅力。      第四,抒情性魅力和精髓。      中国古代戏曲与西方戏剧一样,都注意戏剧中冲突的展开,但中国古代 戏曲的重点不在于表现动作的冲突,而是以内心冲突的抒情为重点,侧重于 人物灵魂深处的徘徊。凡感情充沛处就用歌唱,即使在双方的对白中,也常 插入抒发内心的独白,因此具有较强的抒情性。西方戏剧则更多地表现人物 面对面的冲突,具有较强的动作性。此外,中国是一个抒情诗发达的国家, 中国古代戏曲就是从诗歌发展变化而来,因此它本身就包含着较强的抒情 性。这种抒情性不是作为某一种抒情成分,而是 “渗透于题材的选择、情节 的安排、性格的刻画、语言的锤炼,以及演员表演、唱腔伴奏、舞台美术等 戏曲的一切构成因素、构成部分之中的。” (夏写时《中国戏剧美学浅探》,  《文艺研究》1980年6期)抒情性是中国古代戏曲一种独有的美学特征。      第五,主观性魅力和精髓。      中国古代戏曲往往直接表达作者的思想倾向和强烈感情,直接对剧中人 物进行褒贬,而西方戏剧则力求将思想倾向从情节和场面中自然地流露出 来,对人物仅做客观的描绘。中国古代戏曲的这种主观性,与东方文化重主观表现有关,也与中国民间观众看戏时的爱憎倾向有关。观众的直接干预使 戏曲必须态度鲜明、是非清楚。      第六,时代性魅力和精髓。      中国古代戏曲大多取材于历史故事、白话小说,这与西方戏剧取材的广 泛略有不同。有人仅据此认为中国古代戏曲缺乏时代性,与现实生活脱离太 远。但这完全是误解。中国古代历来重视艺术的社会功能,戏曲也并不仅仅 只是作为娱乐消遣的形式。中国古代戏曲虽然取材于现实生活的折射,但都 或多或少打上了时代的烙印,充满时代的气息。

所谓"戏剧的戏核"是指一个戏曲中最核心的部分,用于表现整部戏的核心思想,突出最要人物性格。一部戏中戏核也是最好看的部分。戏曲简介中国戏曲主要是由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综合而成。它起源于原始歌舞,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综合舞台艺术样式。经过汉、唐到宋、金才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它由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综合而成,约有三百六十多个种类。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其各自的个性。中国的戏曲与希腊悲剧和喜剧、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老的戏剧文化,经过长期的发展演变,逐步形成了以“京剧、越剧、黄梅戏、评剧、豫剧”五大戏曲剧种为核心的中华戏曲百花苑。中国戏曲剧种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各民族地区地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其它比较著名的戏曲种类有:昆曲、坠子戏、粤剧、淮剧、川剧、秦腔、沪剧、晋剧、汉剧、河北梆子、河南越调、河南坠子、湘剧、湖南花鼓戏等。

黄梅也能叫做戏,,,黄梅歌吧

中国戏曲核心素养是什么

唱念做打。唱京剧唱腔,念白

戏剧艺术是个组合成分庞杂的“大家庭”。从戏剧构成的诸要素看,它是一种有机的艺术整体,从剧本的创作到舞台表演以至观众接受,真正意义上的戏剧应包括戏剧演出在内。从戏剧美的特殊本质来看戏剧艺术特征,它有六个方面的特点:一、戏剧是二度创造的艺术,即再创造的艺术(也有说是三度创造的,包括观众的再创造)。戏剧是由剧本、导表演、舞台美术、观众等诸元素构成的。在这里,戏剧文学剧本,是第一度创造,它是一剧之本。这样就把导演艺术、表演艺术称作二度创造艺术。但不仅仅是导演、演员要创造,舞台美术、音乐、舞蹈以及所有参加一出戏的各个专业,都是依据剧本再创造出来的艺术。这样,戏剧艺术的总体形象的演出,也就是二度创造的艺术。关于戏剧是二度创造的艺术,这个“二度”两个字,原来指两个方面:一是与“一剧之本”的关系,即剧本与演出的关系,前面已讲了。这剧本既是戏剧艺术进行再创造的依据、基础、素材,又有其独立性质的艺术价值和作用。二是生活与素材(或题材)的关系。剧作家所创作的剧本,是来源于直接生活的反映,以作家自己的思想、观念、感受,编写而成剧本的生活题材。而戏剧工作者对剧本进行再创造的素材,则叫做二度。因戏剧工作者接触到剧本所揭示的生活题材是从剧作家那里间接接受的。剧作家的文学剧本,直接取材于生活,没有任何限制地用文字写他的剧本,表达作家自己对社会生活的见解和态度,提出问题,达到他改变生活、改变人的精神世界、改变思想观念等等的意图或称之为“意念”。而戏剧工作者虽然也必须从生活出发,也要以生活为依据,以生活为创造素材,但必须在剧作家所写的文学剧本所提供的生活范围之内,它要受到剧作家文学剧本所规定的生活题材的限制。因此,作家的生活来源是直接的,为一度;而戏剧工作者的生活是间接的,为二度。但这一度二度的关系,也仅限于创作者和创作素材的基本关系,不能用形而上学的态度对待。如剧作家的作品尽管直接来源于生活,但不是纪实戏剧、报告文学,其中有许多间接生活的成分,特别是作家主体意识的作用。而戏剧工作者要理解、感受、直到创造舞台形象的生活艺术,虽受到剧作家所创作的剧本的生活所限,是从剧本中间间接地认识作家提供的生活(或虚构),但戏剧工作者仍然要以自己的直接或间接的生活来进行剧本生活题材的再创造。其直接生活经历越丰富,对剧本的理解越深,艺术手段的再体现也就越鲜明。因此,戏剧工作者的艺术创造,要把剧本以舞台形象还原于生活,这只是一个根本原理,而真正的戏剧工作者,不仅把剧本揭示的生活,以形象的舞台手段还原于生活,还要有自己对生活的理解、感受的独到之处,以鲜明的艺术手段,加深、加强作者所提示的生活。剧作家尽管放开手去写,而戏剧工作者则要在剧本的基础上,发挥、创造戏剧艺术独有的舞台形象演出的艺术世界。他所依赖的也正是自己的直接生活的积累,也是一度性的创造素材。归纳起来,一剧之本是戏剧艺术的依据,所以称戏剧是进行再创造的艺术,这是相对的。剧本是剧作家直接来源于生活的一度创造,戏剧则局限于剧本生活题材,因而是二度创造,这也是相对的。但又是戏剧本身特征之一的规律、辩证关系。二、戏剧是综合的艺术,是相互影响、并相互制约而存在的整体性很强的综合性艺术。戏剧“兼用各种媒介,即节奏、歌曲和‘韵文’,‘交替着使用”’,并“用动作来摹仿”。有人说,舞台整个演出形象,就如同织在时间上的图画。“织在时间上的图画”讲得很形象。这就是说,如果把这张画从时间(演出时间)中拆除下来,这张画就不存在了。因为舞台形象不能用静止的画面来发挥它的艺术功能,它必须跟着戏剧演出的时间,戏剧中的事件、冲突、节奏、气氛的发展而不断地变化着。它的艺术作用也只能随着演出时间的延续,在演员的表演艺术和其它综合艺术手段的总体活动中,不断地被观众欣赏、感受。2、各种艺术因素在没有参加到戏剧中来的时候,它们本身是独立的一种艺术形式,一旦成为戏剧中的一部分,就相对失去了本身的独立性,则从属于演出艺术的总体之中了。3、舞台性。戏剧离不开演出,“填词之设,专为登场”这是区别于一般文学、案头文学的主要特征之一。重视舞台性,也就是重视和保全戏剧的综合性。舞台剧除语言、动作外,还应使“眼睛(视觉)一起活动”。“正确地说只有对于视觉同时也具有象征意义的事情,才能有舞台性;一个重要的行动,这个行动暗示着另一个重要行动。”(歌德:《唱不尽的莎士比亚》)当然,在艺术中,综合性的特点,并不仅为戏剧所独有。三、戏剧是集体创造的艺术,是以导演构思为主导的发挥创造者的集体作用的艺术。上面指内容之富,这里讲成分之多。由于戏剧艺术的综合性,它包括了各种艺术因素的创造者——这个集体,广泛的结合了剧作家、导演、演员、美术家、音乐家、舞蹈家等,借助多种多样的艺术手段影响观众的智慧和心灵。这个集体之广泛,则是戏剧艺术所独有的。所以说,戏剧是一个集体来进行艺术创作的,绝不是某一个个人所能完成的。而且在这个集体中都是相互制约的、相互依赖而存在的。如剧作家、导演、演员、舞台美术工作人员等,他们每一个人都为一个剧目的演出形象,都为一个共同的理想献出自己的一份创造性的劳动。因此戏剧艺术真正的创造者不是某一个人,而是集体——全体创作人员。这种集体主义精神是戏剧艺术的灵魂。由于戏剧艺术的整体性(完整性)这个特点,就决定了演员的艺术创作,不仅要靠他自己,还要依靠和自己一道工作的那些人,还要靠集体所创造的气氛和力量。因此,演员必须要和自己,以及其他人的那种惰性、自私、争主要角色、追求个人名利、骄傲自大等不良现象进行毫不妥协的斗争,决不充许任何人的卑劣行为来损害这个集体。这就是“艺德”。四、演员的表演艺术是戏剧艺术的主体艺术。1、 任何戏剧演出的最重要因素是演员的表演艺术。戏剧具有以登场搬演为重心的基本特性。由于它具有作用于客观对象的特征,故必须搬演。戏剧是以演员的形体为媒介,并在观众面前加以表现的。“演员就是指靠‘演技’,即歌和感情姿势来‘招请’神明的人。”(河竹登志夫:《戏剧概论》)戏是演出来的,演是动作;演员是戏的主体,没有演员也就没戏剧。戏剧艺术以演员的表演为中心环节,从戏剧的起源也可以印证这种观点的正确。“只有扮演任何角色,表现人生某一片断的人类存在的演员才是戏剧存在的标志。它比之让人观赏的戏剧诞辰要早得多。它是与人类的社会生活同时出现的,那时演员、观众和作者尚未分化,是所谓‘三位一体’的存在”。(同上)由演员侃大山,编出幕表而演起来,它不是起源于文学。戏剧艺术的主体,是演员的表演艺术,这是谁也无法反驳的道理。事实证明,演员是戏剧特征的体现者。导演若离开演员,那导演艺术也无可发挥了。这个活人的戏剧舞台演出,包括两大部门:一是演员的表演艺术范畴;一是其它艺术因素的物质形象范畴。这两大范畴综合在一起形成整个演出形象。舞台美术和其它艺术因素进入戏剧之后,它们彼此都不是各自单独存在或单独发生联系,而是通过表演艺术纽带,将一切艺术因素有机的联系或综合在一起。但是双方的关系并不是谁服从谁的问题,而是相互配合和补充的合作。2、演员在戏剧中的地位,只能说明他是戏剧特征的体现者。至于其它艺术因素在戏剧中的作用,不仅是不可缺少的,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尤其在戏剧的未来过程中,它的价值会越来越高,它的作用会越来越强。因为戏剧艺术的综合性,会越来越发挥得更广泛、更精巧,甚而更加科学。虽然演员是戏剧艺术特征的体现者,但那只是一个方面,只是在综合性、集体性的整体中的一部分,并不是戏剧特征的全部。表演艺术如果离开综合性的其它艺术因素,则必然是枯藻的、苍白的,如同一幅画,仅仅是白描。例如,舞台美术给予演员创造人物生活的各种环境,为表演艺术诱发真实的感觉。尤其是现代化的舞台灯光,不仅是为了照明,或者说明时间,它是一台戏剧演出的灵魂,是它使得整个空间立体化了。音乐和音响的性能也与过去不同了,不仅是烘托人物心理活动的节奏和戏剧情节的气氛,而且在运用反义的音响中加强了演出形象的立意。像服装设计、化妆、造型等,都已经不是过去那样只符合生活的真实,而是在寻求自己的形象解释和艺术构思的独到处理。这一切舞台艺术的各种手段,都在向戏剧的独特风格迈进,使之更加鲜明。因此,当前的表演艺术所负荷的能量已超过现在的水平,甚而已经落后于时代的要求。3、演员的整体性。与人合作要合拍,要从整体出发;与表演集体的关系是整体性的。在综合艺术中,不论主角、配角都应相互配合、支持,红花更需绿叶扶。戏剧正在开放,预示着繁荣的新的里程,戏剧正在向着世界舞台开拓,显示着戏剧独有的功能。可是作为戏剧艺术这个整体的重要位置的表演艺术,却显得陈旧而又低劣,技巧之贫乏,方法之僵化,生活之狭窄,知识之浅薄,条件、素养都那么薄弱,怎能适应发展的需求?五、观众是戏剧艺术集体创造过程中不可缺少的成员。1、观众是戏剧艺术创作的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戏剧具有作用于客观对象的特性,因此必须搬演,必须面对观众并力求在观众中取得效果。戏剧从剧本创作到舞台表演,到观众接受,是一个有机的完整的整体。用戏剧符号学术语来说,就是一个完整的通讯系统,“所谓通讯,是把自己头脑里存在的‘抽象的’有广义思考内容的原来对方头脑里也创造一份副本的行为。”( 日本 池上嘉彦:《符号学入门》)在戏剧中,通讯即是剧作者、导表演与观众的联系,剧作者、导表演是信源,接受者是信宿。戏剧的排练,只不过是戏剧演出的准备,只是戏剧整个过程的一半,那另一半则是观众参加后在演出过程中完成的。因此说“没有观众,就没有戏剧。观众是必要的,必不可少的条件。”(萨赛《戏剧美学初探》)戏剧理论常有这样的命题,“戏剧是剧场的艺术”,“戏剧的生命在于演出”,“戏剧是由创作主体和接受主体共同构成的。”这些都在强调一个名字——观众。我们说,没有演员就演不成一台戏;没有观众,这一台戏又给谁看呢?所以有演有看才成为戏剧。至少“观众”是戏剧发生、发展必不可少的条件。观众不光是被动的旁观欣赏者、评议者、接纳者,而且在一台戏的演出过程中,也是戏剧艺术创造的积极参与者,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他们的心理律动,决定着一出戏的成败。反过来说,戏剧美的创造是以观众的审美心理为依据的。戏剧迫使观众去领会舞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因此观众势必要去体验舞台上人物所经历的情境和命运。观众会随着剧情的变化而变化,千万颗心随着演员的动作而跳动。观众的反应成为回波又反转来影响舞台,左右戏剧效果。观众的回波与舞台上的演员,形成一种交叉的相应的刺激。活人看活人的在舞台上创造活的人,这在演员与观众之间有着极其微妙的双向信息交流,尤其是戏剧的语言与观众的交流更为直接明快。台上与台下,演员与观众打成一片,形成一种意识的潜流,“感动波”相互呼应着。“观众不可视的姿势表现的‘演技’,与演员可视的姿势表现的‘演技’相一致,于是便产生戏剧。”(日本加滕卫:《戏剧的本质》)德国戏剧家尤利乌斯·巴普在《戏剧社会学》一书中指出,观众不只是形成戏剧的物质条件,而且是“能动参与演员演技的要素。”它不单是“物质的支持者”,而且是“创造的支持者”。从观众的注意力来看,一要引起注意,二要注意保持、持久。必须清楚离开观众注意力的一切艺术措施都会无济于事的。而观众注意力的集中、持久,会反馈到舞台上来的,如中国戏曲演出中的“叫好”,观众紧张,演员会清楚地感到这种紧张;同样,当观众注意力不集中,开始咳嗽,谈话,不安时,演员也会清楚的感觉到观众厌烦了。如何将观众的注意力保持住,能一直保持到全剧结束,甚至离开剧场后还能三日绕梁于耳?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观众心理。而有明确注意重心和调节,注意节奏则是保持注意力的关键措施。一般说内容多而散,情节单一、平直,表演粗俗平庸是容易引起观众厌倦、厌烦的。来自观众的热情反应,对演员有强烈的影响;反之如同泼冷水。可以说,剧场里观众的反应,不断修正着演员的表演。按接受美学理论来认识,观众与戏剧作品相遇后而感受到的东西,才是作品的真正意义所在。戏剧具有感染力并能构成一种社会精神力量。我们认为,观众的喜、怒、哀、乐会直接反馈给舞台而影响演员的情绪。比如笑,是富于感染力的,往往比别人先识破笑话的少数观众,能引起其它观众一阵阵的笑声;看到邻坐的观众高叫起来,也会引起你的高兴,而你的高兴转过来又会加强其它人。感动、难过、擦眼泪也是如此。邻坐人掏出手帕扭鼻子、擦眼泪,你也会为之感动。于是在演员与观众的相互激发的时刻,相互交织起来,如醉如痴的呼应着。因此,观众在剧场里虽是坐在台下观看、欣赏,却参与了戏剧艺术的创作。不仅没有观众构不成戏剧;而且没有观众的热情反应,这一台戏也就丧失了青春的活力,演员的艺术生命也就僵死了。由此可见,在演出艺术中,演员最主要的合作者是观众;而观众又是演员最忠实的朋友。“观众是上帝”,用今天市场经济的观念来看,观众也是戏剧工作者的“衣食父母”。观众是那样纯真而又诚实的把自己放在剧场里,期待着演员的表演艺术能够吸引他、诱导他、迷惑他,随着主人公的遭遇,毫无保留地回答。由此可见,演员的表演、作家的剧本,是需要观众创造性的参与才得以存在的。从这一角度看,可以说只有观众才是戏剧的真正创造者。戏剧与观众的关系,既不能一味的投合、迎合观众口味,不能不顾及观众的接受情况;又不能降低自己去迁就观众,应把观众提高到自己水平上来。但还必须明白,观众是不受欺的。有些演员却总是想以假的表演去愚弄、迷惑观众,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观众不买你帐,反而对你演出评头品足,更加冷漠、更加挑剔,或者一去不复返,下次再也不看你的戏了。可见,如果一个演员的表演吸引不了观众,征服不了观众,诱发不了观众,你那表演还叫什么艺术?2、观众的三个层次。作为戏剧的客观对象,它具有很大的广泛性,它的构成,事实上是一个“松散的群体”,人们出于欣赏戏剧的共同需要,在彼此偶然的情况下,集结在同一个剧场里,对同一个剧目共同进行两三个小时的欣赏。这时的观众不再是孤立的个人,而形成了一种群体意识,当然由于观众的成份不同,年龄、职业、修养、爱好以及审美要求的不同,对一台戏的演出,感受、思索的角度也会不同。特别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发展,观众审美品位和期待值越来越高,他们之间的差别和要求也在发生着变化,各自都属于不同的代表性范畴。尤其是审美要求和心理状态的反映,都有自己的个性,根本不可能求得绝对的统一。根据观众对戏剧常识掌握的程度大体可分为三个层次:①消遣、娱乐型的观众。有些观众走进剧场完全是为了消遗和娱乐,或津津乐道于某些戏剧故事的复杂性。从目前不正常的状态来看,这可能还是多数,或者是半数。虽是多数,但却是低等层次的观众,属“外行看热闹”型。我们认为,多数观众愿意看娱乐性的通俗戏剧,这未必是他们的过错。生活中的一些琐事缠绕和疲乏劳顿已经够了,到剧场里来轻松一下,乃是人之常情,是正常的需要。如果说戏剧要为人民服务,生产一些思想健康、娱乐性强的剧目,作为“补偿”,大约是情理中的事情。不过,一味地迎合、迁就某些观众的低级趣味,毫无节制地把戏剧推向商品化,如把商业性的流行音乐、酒巴音乐、伴舞音乐当作八十年代的新音乐来推广,那就会毁灭自己。②欣赏、享受型的观众。这部分观众往往是为一台名剧而来,看他所喜爱的演员、导演、以及剧院的演出,寻找自己的观感、丰富自己的学识,把欣赏一场演出视为艺术享受。可以说,他们是兴高采烈的、带着激动的情绪,在剧场艺术氛围中吸收新鲜的营养,从平凡的日常生活境界中飞越在创造性的想象的艺术境界。这些趣味高尚的观众,喜欢不断温习,常新如故。他们的记忆里贮存的往往是一些动人的场景。从目前来看,这类观众已在减少,但随着文化生活的推进,戏剧艺术质量的提高与适应,未来主宰剧场的观众,还会是他们。这是中等层次的观众,却永远是戏剧的最主要的观众,属“内行看门道”型。3鉴赏、研究型的观众。他们走进剧场的目的就是为研究和鉴赏。他们以审视的态度对一台戏的演出做出自己的评价与探讨。这是高等层次的少数观众,但对戏剧发展来说,又是很重要的朋友。这后两种观众属中高层次的鉴赏观众,他们往往不满足那些一看就懂,一览无余的娱乐性戏剧。仅仅感官上的愉悦和刺激,已经填补不了他们的审美空间;他们情愿绞尽脑汁,乐于参与创作的审美能动活动。从观众的审美心理结构来看,有的观众感情容易外露,他们在剧场里可随之欢乐场面而大笑,随之悲苦场面而抹泪;有的观众则喜欢思考,感情不轻易外露,还有的观众喜欢经常调动自己的注意,随着剧情发展线索而不断更替着。可见观众的注意重心是不同的,习惯也不一样。而不同的戏剧种类、风格,往往是与之相对应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观众真正而持久的艺术享受,是来自对戏剧作品的体验、移情、思考、想象、判断,乃至再创造的整个审美过程。那些浅显易懂的通俗戏剧则把这些复杂饶有兴趣的审美过程大大简化了。不过从“没有观众便没有戏剧”这个命题出发,观众确实是戏剧的“上帝”。可以说不同的观众扶持和造就了不同的戏剧。但只重戏剧对观众的依赖,而忽视戏剧对观众的责任,却是一种美学观念的倾斜。须知,戏剧不仅供人欣赏,同时还应培养和提高欣赏的人,即马克思所说:“艺术对象创造出懂得艺术和能够欣赏美的大众。”整个戏剧发展史告诉我们:观众选择戏剧,戏剧也选择观众。同样,不同的戏剧也造就了不同的观众。两种选择的碰撞,互相促进,同步向前便产生了戏剧的活力。不过不能期待所有的戏剧都能达到雅俗共赏。因为这三部分观众,到任何时候都是客观存在的,他们不是挑选出来的代表,是一个永远无法统一的群体。我们认为,戏剧要繁荣,只能走多方选择、多元竞争、多层发展的道路,离此别无它径。此外,还要牢牢记下前人的告诫:观众并不永远都是对的,但无视观众的剧作家、导演和演员,却永远是错的。3、如何将观众吸引到剧场里来?戏剧面对欣赏品位和期待值越来越高的广大观众怎么办?必须承认,看到能左右观众的剧场感染力,是重要的美学要求。须知,观众的艺术感受是喜新厌旧的,“劝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为什么老腔老调不吸引人?从美学上讲,上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审美要求是很难苟同的。因为艺术是渲染感情的东西,两代人所生活的时代背景不同,所遭遇的时代气氛也不一样。这些不同,反映到感情上就成为欢乐、激昂、慷慨、灰心丧气等不同情绪。从观众心理学来看,求“新”是观众的特殊观赏方式所决定了的。戏剧要面对观众,观众对欣赏对象有很强的依赖关系,一旦欣赏过程开始,观众就没了挑选余地,而不得不反复地看下去,演出频繁,看同一出戏,看厌了就要求“新”的。那么怎么样才能把观众吸引到剧场里来呢?这是个非常辣手的问题,需仔细思考:戏要迷人,才会有“戏迷”。我觉得戏的真正迷人之处,不决定于演出样式的新颖,当然,也有一定的吸引力。关键之关键,根本之根本,是演员的表演艺术。能与观众心灵贯通,以心对心的交给观众,才能把观众留在剧场。如《渴望》就是这样。而那种低劣的假相、装腔作势的虚伪,依靠裸露的大腿,庸俗的插科打浑,血淋淋的打斗,毫无情理的古怪惊奇情节,或者模仿人家早已抛弃的陈旧程式化了的那一套,这条路走不通,不是捷径而是饮鸩止渴,自取灭亡。不仅受到观众的讥笑、讨厌、唾弃,就是在自己队伍里,也会被淘汰,没有你的位置。虚假,不仅在舞台上遭到观众的拒绝、鄙视,就是在生活集体中,也会被人厌恶的,他得不到真正的友谊,更得不到真挚的爱。追求剧场中廉价激动效果者,是浅薄的戏剧观。戏剧家梅耶赫德说:“我最担心的是,我们让观众养成了不加思索毫无趣味的发笑的习惯,会不会到了将来的某一天被我们的嘘头惯坏了,观众非得要我们用噱头去引起他们发笑,而对高雅、隽永的剧本,反倒报以高声的嘘叫或冷冷的沉默。”(阿·格拉特柯夫辑录的梅耶赫德谈话录))。还必须看到,现代人的思维习惯,当代人的个性感普遍增强,他们愿意自己思考并得出结论,不愿而厌烦别人代他思考。六、舞台演出的戏剧与电影、电视的根本区别——戏剧是直观的艺术。因为戏剧是以直接的感染力,使观众在欣赏中渗透、诱引,这就是直观快感作用。艺术的生命在于直觉而不再于分析。但艺术又恰恰需要给观众以巨大的哲学灌输,这是一个矛盾(戏剧构思、文学构思、哲理构思是不同的,它们各自以不同的手法、概念来图解一个道理)。我们认为,艺术的生命虽在于直觉,但它与生活的直觉是不一样的。艺术中的直觉就是心灵的外部表现。“表现”就是把藏在心里的东西“现”出来。像写实戏剧就给人一种诉诸视听感官的真实感觉,它的真实性如同客观存在,是假定性的客观存在。它就是用这种直观的作用来唤起观众的直感,一种直觉的真实感。他要像看画一样去直接感受。戏剧与一般叙事性文艺不同之处,就在于直观性。中国戏曲则是一种诉诸理解和想象的真实感。“戏曲的虚拟动作所创造出来的表演造型空间,从形象的整体看,它被暗示出来了,但这种真实感不是诉诸直觉的,而是诉诸理解和想象的。当然这种真实感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即实物造型因素本身——活动着的演员实体、演员身外的实物道具或实体装置——也不是要观众在直观中唤起真实的幻觉,当然也包括了虚拟动作所塑造的人物形象。”(李春烹:《戏曲的虚拟表演》)总之,不管话剧的直接诉诸,还是戏曲的间接诉诸,从总体上说戏剧是与观众直接交流的艺术。它的直接性,不仅是直接的交流,而且观众已经参加了这一台戏的创作;它的直接性,正是观众对演出的直接感官的影响,一切都是具体的、生动的,以演员这个活的人创造出来的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与观众产生了共鸣。这一切不是通过银幕、屏幕的视听觉的间接联系,而是直接的观看、听说、听唱,并且直接反映在剧场里,观众不但感受到舞台上的演员对自己的影响,同时也以观众自己的观感直接反映给演员,影响着演员。任何其它艺术,都不会像戏剧演出那样,直接地展示给观众。戏剧艺术美的独特魅力,也正在于它和观众的直接交流所产生的亲切感。戏剧的对象是人——观众;戏剧的本体也是人——演员。戏剧是凭视觉、听觉的直观,给观众以直觉的感受。而戏剧的直观性,并不是戏剧演出的样式,至关重要的是戏剧所特有的主体——活人的表演艺术。小说是用文字去描写一个人的模样,而在戏剧舞台的演出里,人物的外貌是通过演员的形体、服饰和化妆直接表现出来。而人物日常生活环境,也同样通过舞台上的布景、灯光,以及群众场面表达出来。这种直观效果与电影、电视剧是有区别的。匈牙利著名电影理论家巴拉兹,在比较电影和话剧的表现手段及结构特点时说:“话剧可以由几个漫长的场面(即几场戏)组成,也可以不换景,人物能在一间屋子里谈上几个钟头,只要有内在动作和内心冲突就行。这种冗长的仅仅表现内在活动的(因而是看不见的)事情,对于可见形象为主要元素的电影来说,是不大合适的。电影要求每一个内心活动找到外面的、可见的、可以拍摄的画面。”他的意思是,电影、电视要用画面来揭示内心世界,让人能看得见、摸得着。请注意,电影、电视与观众的交流是单向的,观众的反应是反馈不回去的。它与戏剧的直接性、具体性是有别的。可以说戏剧是具有直观性的艺术,同时这种直观性只有在一定的时空演出过程中才能体现出来。另外,电影、电视之所以永远不能完全取代戏剧、就是因为影视在准确再现过程中不再有创造,而戏剧表演则有创造过程,而这创造过程与观众的欣赏过程是一致的、吻合的,并且彼此还有相互刺激、互为补充的作用。这是单向信息交流的影视所达不到的。以上从六个方面阐述了戏剧艺术的特征。这些是互相联带的、相应相协的,统一一致、缺一不可、综合在一起的。总起来看,戏剧艺术是人的艺术,人是戏剧的主人公。它要创造人物形象,体现人物的生活、思想、感情、命运及其内心的发展变化。只有这样,戏剧艺术才能具有吸引力、感染力,供观众欣赏。

我觉得戏曲的精髓,以黄梅戏为例,就是在参与者中间传播快乐,传播真、善、美。戏曲是个博大精深的学问,以上是个人浅见,仅供参考,谢谢!

唱、念、做、打是戏曲表演中的四种艺术手段。同时也是戏曲演员表演的四种基本功。通常被称为“四功”。   “唱”,指的是唱功。“做”指的是做功,也就是表演。“念”指的是念白。而“打”则指的是武功。 戏曲演员从小就从这四个方面进行训练培养的,虽然有的演员擅长唱功(唱功老生),有的行当以做功(花旦)为主,有的以武打为主(武净)。但是要求每一个演员必须有过硬的唱、念、做、打四种基本功,才能充分发挥作为歌舞剧的戏曲艺术表演的功能。更好的表现和刻画戏中的各种人物。  原始概念  唱指歌唱,念指具有音乐性的念白,二者构成歌舞化戏曲表演艺术两大要素之一的“歌”;做指舞蹈化的形体动作,打指武术和翻跌的技艺,二者结合,构成另一大要素的“舞”。  唱是戏曲的主要艺术手段之一,学习唱功的第一步是喊嗓、吊嗓,扩大音域、音量、锻炼歌喉的耐力和音色,分别字音的四声阴阳、尖圆清浊、五音四呼,练习咬字、归韵、喷口、润腔等技巧;但唱更重要的则是善于运用声乐技巧来表现人物的性格、感情和精神状态,通过声乐的艺术感染力,表达剧中人的心曲。  念白与唱互相补充、配合,也是表达人物思想感情的重要艺术手段。演员从小练基本功,念白也是必修课之一。戏曲念白大体上可分为两大类,即韵白和散白,都是经过艺术提炼的语言,具有节奏感和音乐性,铿锵悦耳,与唱相互协调。  做功泛指表演技巧,一般又特指舞蹈化的形体动作,是戏曲有别于其他表演艺术的主要标志之一。演员在创作角色时,手、眼、身、步各有多种程式,髯口、翎子、甩发、水袖也各有多种技法,灵活运用这些程式化的舞蹈语汇,以突出人物性格、年龄、身份上的特点,并使自己塑造的艺术形象更成功。做并不是纯技术性表演,而是各具特点的内涵与表象,一举手,一投足,既有内心的体验,又能通过外形加以表现,内外交融,得心应手,全为塑造形象服务。  打是戏曲形体动作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传统武术的舞蹈化,也是生活中格斗场面的高度艺术提炼。一般分为把子功和毯子功两大类。不仅要有深厚的功底,而且还必须善于运用这些难度极高的技巧,准确地展示人物的精神面貌和神情气质。  唱念做打是戏曲表演的特殊艺术手段,四者有机结合,构成了戏曲表现形式的特点,是戏曲有别于其他舞台艺术的重要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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