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的不完全统计,1990~2006期间,中国的埃达克岩文献大约占全球埃达克岩文献的1/3左右。中国第一篇埃达克岩文章是2000年发表的,如果统计2000年以后的文献,中国的埃达克岩几乎占了全部埃达克岩文献的近半壁江山。中国埃达克岩文章如此大量的产出的确令人惊奇,有人发出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作者认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有以下一些原因:(1)国外研究的埃达克岩大多在环太平洋带,大多属于O型埃达克岩,对其成因已经提出许多解释,研究程度已经相当高了。因此,在没有更多新的发现和新的见解被提出来之前,文献的数量不会急剧增加。(2)与板块俯冲有关的埃达克岩很罕见,Defant and Drummond(1990)的见解是对的。但是,与下地壳有关的埃达克岩却广泛分布,例如华北中生代和青藏高原新生代,我们有大量的资料,文章自然多。(3)埃达克岩与斑岩铜矿以及金矿的密切关系引起人们广泛的兴趣,中国与成矿作用有关的埃达克岩的文献也迅猛增加。(4)中国地域大,地质情况复杂,存在不同时代不同环境不同特征的埃达克岩或埃达克质岩。我们研究埃达克岩的起步比国外晚,我们还处在积累资料的阶段,因此,各地报道性的文献也比较多。(5)我们发现埃达克岩及其所具有的意义后,及时向全国推广。例如,2001年底在北京召开的埃达克岩研讨会,例如《岩石学报》推出的两个专集(2001年第4期和2004年第2期),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中国埃达克岩研究存在激烈的争论(Castillo,2006;王强等,2001;张旗等,2001a,2001b,2003;Xu JFet ,2002;Wang Q et ,2004,2006,2007;葛小月等,2002;陈斌等,2002;吴福元等,2002;钱青等,2002;Defant et ,2002;Rapp and Xiao,2002;马昌前等,2003;Qian Q et ,2003;Gao S et ,2004;Chen B et ,2002),许多人反对或不赞同使用埃达克岩的术语,许多探讨埃达克岩的文章未能通过审稿而夭折。如果我们审稿的环境更宽松、透明一些,中国埃达克岩文献的数量应当还要多。此外,据作者了解,中国发表的埃达克岩文献大多严格按照Defantand Drummond(1990)的定义(例如,SiO2>56%、Sr>400×10-6、Y<18×10-6、Yb<9×10-6)命名,很少有错误地将非埃达克岩当成埃达克岩的情况,因此,中国的埃达克岩文献总体上不存在“夸大”和“滥用”的问题。相反,国外有些文献倒是有不严格按照定义行事的情况(如Martin,1999;Viruete et ,2007),国外大多将TTG当作埃达克岩,查看国外发表的数据,实际上并非如此(见本书第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