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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日报编辑部付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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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日报编辑部付主任

黄山秋行 黄秋耘 我虽然不是一个“一全好作名山游”的旅行家,但几十年来走南闯北,也到过不少名山大川。这次趁参加“汉语词典会议”的机会,到“昂霄逼汉、松石奇诡、岩崖峥嵘、气象万千”的黄山一游,而且一鼓作气,从前山一直攀登到海拔一八六O米的绝顶,饱览了“人字瀑”、百丈泉“、石笋峰”、“百步云梯”、“天都峰”、“始信峰”……等奇观美景,可谓生平一大快事。我觉得,黄山兼有泰山的瑰伟、武夷的秀逸、华山的峭峻、匡庐的飞瀑腾空、衡岳的层烟叠翠、雁荡的丛石嶙峋……真可谓集全国名山之大成。要不是它僻外在皖南地区的崇山峻岭之中,旧时交通不便,游人罕至,它的名气很可能早就远驾上述诸名山之上了。 著名的《徐霞客游记》也曾写到他两次游览黄山的经过。可惜他第一次游黄山的季节正值严冬,山上一片冰山雪地,石磴层层结冰,峻滑不堪着足。加以浓雾迷,漫山遍谷,障碍视线,所见不多。第二次登山的游记(即《游黄山日记(后)》)又比较简略,只记下了游览的过程,对山中景物很少加以描绘。可以说,徐霞客只记下了黄山之“险”,但没有记下了黄山之“奇”和黄山之“美”,未免使人感到美中不足。 在古人所写的黄山游记中,我觉得还是以清代散文家刘大槐的《黄山记》比较生动、详尽和翔实。刘大槐在黄山上住了六天,也许由于天气的关系,他只三度看到云海,还未能在清凉台上看到旭日初升的奇观,山中好些著名的胜景,他也没有机会看到。正如他自己所说:“余所记者盖登山之大略如此。若其峰之峻不可登,幽泉异石之翳于深壑而不可见……与夫云烟之开敛,朝夕晦明之异候,雨寒暑春花冬雪之殊观……莫得而言也。”这倒是老实话。至于潘之恒的《莲花峰记》、汪道昆的《欲中记》等,所记的都只不过一鳞半爪,当然,其中颇有些绘声(瀑声、泉声、风声)绘色(山色、树色、云色)、尽态极妍的笔墨,也还是值得一读的。 我们现在游黄山,条件当然比古人优越得多。首先,解放后新修建的盘山公路直达海拔六百多米的黄山宾馆,给我们节省了三分之一的旅程。其次,从黄山宾馆(温泉)起达顶峰,路程约三十华里,登山的石磴经过修缮,宽度一般都在一市尺以上,石面也相当平整,再没有象前人所描写的“石砌隘甚,不能受全足,后趾俟前践发乃可发”,必须“膝知蛇伏,始能通过”那样的险境 。并且在“小心坡”、“鳌鱼洞”、“阎王殿”那些特别险峻的地方,还设置有栏杆、铁链等安全设置,供扶手用,只要游人提高警惕,小心谨慎,一般是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的。再说,现在沿山各处每隔约十五华就设有住宿处,供应膳食和棉大衣(山上山下气温相差达二十度左右),登山者无需裹粮携水,背负寒衣,减轻了不少负担。 当然,要说“险”,黄山的山径确实相当险峻的。特别是“鲫鱼背”那一段,虽路程不很长,但一边是悬岩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经过这一段山路的时候,必须步步为营,紧扶石壁,千万不要往万丈渊那一边俯瞰,否则不但行者毛骨悚然,旁观者也要捏一把汗。又比如“一线天”,要通过一道狭窄的隘道,道中两壁夹立,高达数十丈,真是“天不容数尺光,道不并两人趾”,抬头一望,颇有点阴森逼侧、头晕目眩之感,要是有心脏病或者神经衰弱的人,恐怕会吃不消。因此,黄山宾馆对要求从前山爬上顶峰的老年游人,一般都要事先作过“体检”,假如“体检”不及格,发现你有高血压或冠心病等毛病,就劝你不如从后山攀登。后山开头的十五里是板平路,十分平坦;后十五里虽然也是石磴,但坡度不象前山那陡急,比较好走一些。当然,黄山的胜景大部分都集中在前山,假如从后山登山,除了顶峰附近的那一部分外,就无法看到散布在各处的奇观美景了。 我们一行二十多人中,有好几位已逾半百,有少数人甚至已年逾六旬,要一鼓作作气爬上一千二百多米的陡坡,在某些人看来,未免有点不自量力。特别是过了半山的玉屏楼后,坡度越来越陡,山径越来越崎岖,有几段路简直要手脚并用才能勉强爬得上去。但不管怎样,我们终于胜利地达到顶峰了,而且全体人员都安然无恙,精神焕发。可见毛主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两句词,确实是真理名言,发人深省。 这一次,我以两天半时间,从前山登山,从后山下山,除第一天有微雨外,后两天都是晴天,总算看到了黄山大部分主要景色,比徐霞客、刘大魁都幸运得多了。我觉得,黄山之奇,一奇在石,二奇在松,三奇在云海。 在黄山,石的奇如松的奇几乎是分不开的。例如“蓬莱三岛”是矗立在天都脚下的三座参差不齐的石峰,峰上容不下一尺深的泥土,却生长出好几棵生意盎然的松树来,随风摇曳,婀娜多姿,枝叶掩映在浮云浓雾中间,真好象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海上仙山。又如“梦笔生花”,位在千峰环抱、白云缭绕的北海宾馆附近,它的形状好象一支粗大的画笔,峰顶尖锐,象笔峰,一棵松树从尖端的石罅中盘旋而出,茂密的松针好象笔锋的颖毛架上,真是天生巧合的奇景。 其实松石之奇,在别的名山也并不罕见。最为瑰奇伟丽的还是黄山中的云海。我登山的季节正值九月初秋,宿雨初晴,碧空如洗,巨壑深谷,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起伏的大海。远近峰峦,象岛屿一样,隐现在虚无飘缈的云海之中。白云来去时起时伏,赛似波涛汹涌澎湃,山风起处,松涛轰鸣,又有点象拍岸的潮汐声。我很佩服创造出“云海”这个名称的人,他的想象力真是十分丰富,我们很难想出什么词比“云海”这个名称更能形象地描绘出黄山的实况了。平时的云海已经是忽聚散,变化莫测,气象万千,但最可观的还是旭日初升的时候看云海。九月十二日凌晨四时,我起床后就披上棉大衣,直奔海拔一千七百多米的清凉台,这座台突出在三面临空的危岩上,靠在石栏杆上就可以俯瞰和远眺黄山西海一带的全部景色。我们在黎明的曙色中等待了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旭日露出小小的一角,辉映着朝霞,赛似刚从高炉里倾泻出来的钢水,光芒四射,令人不敢张开眼睛直视,过了一会儿,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那时恰好有一股强劲的山风吹来,云烟四散,峰壑松石,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犹如织锦上面的装饰图案,每幅都换一个样式。这样的影色霞光,我们就是在彩色图片和彩色电影中也很难看得到的。比之在泰山玉皇顶上看日出,似乎更为多姿多彩一些,至少是别有一番风味。 俯瞰着这冉冉上升的旭日在云海中浮动,真是叫人心旷神怡,意气风发,更联想到我们伟大的祖国,自从打倒了“四人帮”、拨乱反正之后,也越来越繁荣昌盛,赛似五六点钟的朝阳,在地平线上喷薄而出,我们不但再也不会被“开除球籍”,而且在这个地球上占了一席举足轻重的位置了。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伟大的民族,真是无愧于这天翻地覆的时代,无愧于这浩瀚无涯的宇宙。正当浮想联翩之际,在朝晕的映照下,我感到全身都发热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革命热情。 黄山地广约一千二百平方公里,山中有名可指的奇景共有七十二峰之多(大峰三十六,小峰三十六)。此外还有温泉、瀑布、寺院、亭台楼阁之类的名胜古迹,不可胜数。我这篇短短的游记所提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挂一漏万在所难免。据说黄山后海一带还有不少绝佳的风景,但一来限于时间,二来那一带只有荆棘丛生的山径可通,人迹罕至,毒蛇猛兽出没,我们就不敢冒险问津了。 最后值得一提的,黄山的自然资源十分丰富,松杉成林,茶竹密布,自不待说。光是我们认得出来的中草药,就不下百数十种之多。至于野生动物,有书上所记载的熊、豹、麋鹿、山羊等在前山一带已经绝迹,但松鼠和猴子则到处都有,在树上跳跃嬉戏,并不畏人。由于黄山是禁猎区和禁采伐区,加以山径崎岖,来往不易,山上并没有村落和人家。除茶叶外,对其他物产似乎还没有加以采集,任其自生自灭,在丛草密林中腐朽,未免有点可惜。其实只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加以采集,并不会有损于山容。 作者简介:黄秋耘,现代作家,文艺评论家。1918年生于香港。中学时代曾在受尔兰人办的学校里读书,1935年考入北平清华大学中文系,积极参加“一二·九”运动。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7年到广东,先后在八路军办事处和其他部门做军事工作和地下工作。1941年以后,编辑过几种杂志。解放战争期间,做军事工作。解放后,曾先后任广州军管会文艺处创作出版组组长、《南方日报》编委、《羊城晚报》编委、新华通讯社福建分社代社长。1954年秋,调中国作家协会,任《文艺学习》编委。1959年后,任《文艺报》编辑部副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文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理事,广东省出版局副局长,负责中外语文词典的编写出版工作。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文集《浮沉》,报告文学集《控诉》,儿童文学作品《高士其伯伯的故事》,文学评论集《苔花集》、《古今集》。此处,还与人合译过罗曼·罗兰的长篇小说《搏斗》。 参考资料:《人民文学》1979年第2期

黄山秋行 黄秋耘 -------------------------------------------------------------------------------- 我虽然不是一个“一全好作名山游”的旅行家,但几十年来走南闯北,也到过不少名山大川。这次趁参加“汉语词典会议”的机会,到“昂霄逼汉、松石奇诡、岩崖峥嵘、气象万千”的黄山一游,而且一鼓作气,从前山一直攀登到海拔一八六O米的绝顶,饱览了“人字瀑”、百丈泉“、石笋峰”、“百步云梯”、“天都峰”、“始信峰”……等奇观美景,可谓生平一大快事。我觉得,黄山兼有泰山的瑰伟、武夷的秀逸、华山的峭峻、匡庐的飞瀑腾空、衡岳的层烟叠翠、雁荡的丛石嶙峋……真可谓集全国名山之大成。要不是它僻外在皖南地区的崇山峻岭之中,旧时交通不便,游人罕至,它的名气很可能早就远驾上述诸名山之上了。 著名的《徐霞客游记》也曾写到他两次游览黄山的经过。可惜他第一次游黄山的季节正值严冬,山上一片冰山雪地,石磴层层结冰,峻滑不堪着足。加以浓雾迷,漫山遍谷,障碍视线,所见不多。第二次登山的游记(即《游黄山日记(后)》)又比较简略,只记下了游览的过程,对山中景物很少加以描绘。可以说,徐霞客只记下了黄山之“险”,但没有记下了黄山之“奇”和黄山之“美”,未免使人感到美中不足。 在古人所写的黄山游记中,我觉得还是以清代散文家刘大槐的《黄山记》比较生动、详尽和翔实。刘大槐在黄山上住了六天,也许由于天气的关系,他只三度看到云海,还未能在清凉台上看到旭日初升的奇观,山中好些著名的胜景,他也没有机会看到。正如他自己所说:“余所记者盖登山之大略如此。若其峰之峻不可登,幽泉异石之翳于深壑而不可见……与夫云烟之开敛,朝夕晦明之异候,雨寒暑春花冬雪之殊观……莫得而言也。”这倒是老实话。至于潘之恒的《莲花峰记》、汪道昆的《欲中记》等,所记的都只不过一鳞半爪,当然,其中颇有些绘声(瀑声、泉声、风声)绘色(山色、树色、云色)、尽态极妍的笔墨,也还是值得一读的。 我们现在游黄山,条件当然比古人优越得多。首先,解放后新修建的盘山公路直达海拔六百多米的黄山宾馆,给我们节省了三分之一的旅程。其次,从黄山宾馆(温泉)起达顶峰,路程约三十华里,登山的石磴经过修缮,宽度一般都在一市尺以上,石面也相当平整,再没有象前人所描写的“石砌隘甚,不能受全足,后趾俟前践发乃可发”,必须“膝知蛇伏,始能通过”那样的险境 。并且在“小心坡”、“鳌鱼洞”、“阎王殿”那些特别险峻的地方,还设置有栏杆、铁链等安全设置,供扶手用,只要游人提高警惕,小心谨慎,一般是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的。再说,现在沿山各处每隔约十五华就设有住宿处,供应膳食和棉大衣(山上山下气温相差达二十度左右),登山者无需裹粮携水,背负寒衣,减轻了不少负担。 当然,要说“险”,黄山的山径确实相当险峻的。特别是“鲫鱼背”那一段,虽路程不很长,但一边是悬岩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经过这一段山路的时候,必须步步为营,紧扶石壁,千万不要往万丈渊那一边俯瞰,否则不但行者毛骨悚然,旁观者也要捏一把汗。又比如“一线天”,要通过一道狭窄的隘道,道中两壁夹立,高达数十丈,真是“天不容数尺光,道不并两人趾”,抬头一望,颇有点阴森逼侧、头晕目眩之感,要是有心脏病或者神经衰弱的人,恐怕会吃不消。因此,黄山宾馆对要求从前山爬上顶峰的老年游人,一般都要事先作过“体检”,假如“体检”不及格,发现你有高血压或冠心病等毛病,就劝你不如从后山攀登。后山开头的十五里是板平路,十分平坦;后十五里虽然也是石磴,但坡度不象前山那陡急,比较好走一些。当然,黄山的胜景大部分都集中在前山,假如从后山登山,除了顶峰附近的那一部分外,就无法看到散布在各处的奇观美景了。 我们一行二十多人中,有好几位已逾半百,有少数人甚至已年逾六旬,要一鼓作作气爬上一千二百多米的陡坡,在某些人看来,未免有点不自量力。特别是过了半山的玉屏楼后,坡度越来越陡,山径越来越崎岖,有几段路简直要手脚并用才能勉强爬得上去。但不管怎样,我们终于胜利地达到顶峰了,而且全体人员都安然无恙,精神焕发。可见毛主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两句词,确实是真理名言,发人深省。 这一次,我以两天半时间,从前山登山,从后山下山,除第一天有微雨外,后两天都是晴天,总算看到了黄山大部分主要景色,比徐霞客、刘大魁都幸运得多了。我觉得,黄山之奇,一奇在石,二奇在松,三奇在云海。 在黄山,石的奇如松的奇几乎是分不开的。例如“蓬莱三岛”是矗立在天都脚下的三座参差不齐的石峰,峰上容不下一尺深的泥土,却生长出好几棵生意盎然的松树来,随风摇曳,婀娜多姿,枝叶掩映在浮云浓雾中间,真好象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海上仙山。又如“梦笔生花”,位在千峰环抱、白云缭绕的北海宾馆附近,它的形状好象一支粗大的画笔,峰顶尖锐,象笔峰,一棵松树从尖端的石罅中盘旋而出,茂密的松针好象笔锋的颖毛架上,真是天生巧合的奇景。 其实松石之奇,在别的名山也并不罕见。最为瑰奇伟丽的还是黄山中的云海。我登山的季节正值九月初秋,宿雨初晴,碧空如洗,巨壑深谷,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起伏的大海。远近峰峦,象岛屿一样,隐现在虚无飘缈的云海之中。白云来去时起时伏,赛似波涛汹涌澎湃,山风起处,松涛轰鸣,又有点象拍岸的潮汐声。我很佩服创造出“云海”这个名称的人,他的想象力真是十分丰富,我们很难想出什么词比“云海”这个名称更能形象地描绘出黄山的实况了。平时的云海已经是忽聚散,变化莫测,气象万千,但最可观的还是旭日初升的时候看云海。九月十二日凌晨四时,我起床后就披上棉大衣,直奔海拔一千七百多米的清凉台,这座台突出在三面临空的危岩上,靠在石栏杆上就可以俯瞰和远眺黄山西海一带的全部景色。我们在黎明的曙色中等待了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旭日露出小小的一角,辉映着朝霞,赛似刚从高炉里倾泻出来的钢水,光芒四射,令人不敢张开眼睛直视,过了一会儿,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那时恰好有一股强劲的山风吹来,云烟四散,峰壑松石,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犹如织锦上面的装饰图案,每幅都换一个样式。这样的影色霞光,我们就是在彩色图片和彩色电影中也很难看得到的。比之在泰山玉皇顶上看日出,似乎更为多姿多彩一些,至少是别有一番风味。 俯瞰着这冉冉上升的旭日在云海中浮动,真是叫人心旷神怡,意气风发,更联想到我们伟大的祖国,自从打倒了“四人帮”、拨乱反正之后,也越来越繁荣昌盛,赛似五六点钟的朝阳,在地平线上喷薄而出,我们不但再也不会被“开除球籍”,而且在这个地球上占了一席举足轻重的位置了。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伟大的民族,真是无愧于这天翻地覆的时代,无愧于这浩瀚无涯的宇宙。正当浮想联翩之际,在朝晕的映照下,我感到全身都发热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革命热情。 黄山地广约一千二百平方公里,山中有名可指的奇景共有七十二峰之多(大峰三十六,小峰三十六)。此外还有温泉、瀑布、寺院、亭台楼阁之类的名胜古迹,不可胜数。我这篇短短的游记所提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挂一漏万在所难免。据说黄山后海一带还有不少绝佳的风景,但一来限于时间,二来那一带只有荆棘丛生的山径可通,人迹罕至,毒蛇猛兽出没,我们就不敢冒险问津了。 最后值得一提的,黄山的自然资源十分丰富,松杉成林,茶竹密布,自不待说。光是我们认得出来的中草药,就不下百数十种之多。至于野生动物,有书上所记载的熊、豹、麋鹿、山羊等在前山一带已经绝迹,但松鼠和猴子则到处都有,在树上跳跃嬉戏,并不畏人。由于黄山是禁猎区和禁采伐区,加以山径崎岖,来往不易,山上并没有村落和人家。除茶叶外,对其他物产似乎还没有加以采集,任其自生自灭,在丛草密林中腐朽,未免有点可惜。其实只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加以采集,并不会有损于山容。 作者简介:黄秋耘,现代作家,文艺评论家。1918年生于香港。中学时代曾在受尔兰人办的学校里读书,1935年考入北平清华大学中文系,积极参加“一二·九”运动。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7年到广东,先后在八路军办事处和其他部门做军事工作和地下工作。1941年以后,编辑过几种杂志。解放战争期间,做军事工作。解放后,曾先后任广州军管会文艺处创作出版组组长、《南方日报》编委、《羊城晚报》编委、新华通讯社福建分社代社长。1954年秋,调中国作家协会,任《文艺学习》编委。1959年后,任《文艺报》编辑部副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文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理事,广东省出版局副局长,负责中外语文词典的编写出版工作。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文集《浮沉》,报告文学集《控诉》,儿童文学作品《高士其伯伯的故事》,文学评论集《苔花集》、《古今集》。此处,还与人合译过罗曼·罗兰的长篇小说《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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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应试需要的话看一下丁柏铨主编的新闻采访与写作和人大版的新闻采访学、新闻写作学,另外南方周末、南风窗、三联生活周刊也是经典。如果是工作需要的话还是研究一下感兴趣的媒体,尤其是你将要涉及的那个口子的常用报道模式。不知道你是哪种工作性质,每个口子的稿子都有自己固定的模式,其实熟练了之后就是套。

南方日报编辑部主任

正厅级南方报业是粤省的正厅级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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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锋,男,汉族,1952年4月生,海南海口人,1978年1月入党,1968年11月参加工作,暨南大学新闻系新闻专业毕业,大学学历,高级编辑。1982年起历任南方日报社记者、科技部副主任、海南记者站站长、政科文部副主任、社会生活部副主任、要闻部副主任、要闻部主任。1992年7月至2005年6月历任南方日报社编委、副总编辑、总编辑。2005年6月至2006年11月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理委员会第一副主任、党委副书记、编辑委员会总编辑,南方日报社总编辑,社委委员。2006年11月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公司董事长(至2013年3月)、党委书记,南方日报社社长、党委书记,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委会主任(至2013年3月) 。2006年10月,在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中国记协)第七届理事会第一次会议上,当选为本届中国记协副主席。 2013年4月9日,杨剑锋被免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委会主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职务。

南方日报编辑部戴主任

戴自更,新京报社社长。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高级记者。曾任光明日报社编辑、驻新疆记者、广东记者站站长、光明日报直属报刊部主任。2003年推动光明日报与南方日报两大报业集团联合跨地区办报,创办新京报并担任社长,以“新型时政类都市报”的办报理念推动传统都市报的转型。曾被有关机构授予“中国报业创新奖”、“中国传媒业30年风云人物”、“影响中国十大传媒领军人物”、“中国版权产业风云人物”等奖项。新京报社长戴自更2013元旦微博说:“旧年永逝。在光明与黑暗之间,我们以各自方式,见证了2012年的日日夜夜,更一起活过‘世界末日’。生活无需太多离奇,只要活着,总能轻而易举拆穿任何一个花枝招展的。做一个幸福的人,敬畏理想,相信未来

如果是应试需要的话看一下丁柏铨主编的新闻采访与写作和人大版的新闻采访学、新闻写作学,另外南方周末、南风窗、三联生活周刊也是经典。如果是工作需要的话还是研究一下感兴趣的媒体,尤其是你将要涉及的那个口子的常用报道模式。不知道你是哪种工作性质,每个口子的稿子都有自己固定的模式,其实熟练了之后就是套。

南方日报要闻编辑部副主任

你问的是这两个之一吧! 唐末起义将领——黄浩 唐末黄巢起义军将领,籍贯、字号均不详,为黄巢之侄,亦说为黄巢之弟。黄巢牺牲后,他率领七千余人继续战斗,自号“浪荡军”。901年(昭宗李晔天复元年)进入湖南浏阳(今湖南省浏阳县,位长沙市东)后,于山道中遭湘阴(今湖南省湘阴县,位岳阳市南)土豪邓进思、邓进忠等地主武装伏击,逃脱之后,不知所终(亦说被杀)。 作家——黄浩 性别: 男 出生年月: 1933 民族: 汉族 广东博罗人。中共党员。1964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历任《南方日报》编辑、评论组长、编辑部第一副主任,中共广东省委理论领导小组成员、省委理论研究室主任、省委宣传部部长。1958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散文集《润泉集》,评论集《回响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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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锋,男,汉族,1952年4月生,海南海口人,1978年1月入党,1968年11月参加工作,暨南大学新闻系新闻专业毕业,大学学历,高级编辑。1982年起历任南方日报社记者、科技部副主任、海南记者站站长、政科文部副主任、社会生活部副主任、要闻部副主任、要闻部主任。1992年7月至2005年6月历任南方日报社编委、副总编辑、总编辑。2005年6月至2006年11月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理委员会第一副主任、党委副书记、编辑委员会总编辑,南方日报社总编辑,社委委员。2006年11月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公司董事长(至2013年3月)、党委书记,南方日报社社长、党委书记,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委会主任(至2013年3月) 。2006年10月,在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中国记协)第七届理事会第一次会议上,当选为本届中国记协副主席。 2013年4月9日,杨剑锋被免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管委会主任、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职务。

南通日报编辑部主任

袁峰,男1950年生,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原中国百家金陵画展组委会副秘书长兼常务办公室主任、原江苏省文联书画研究中心主任,原江苏省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曾为江苏省南通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南通市青联副主席、南通日报主任编辑。2001年调江苏省文联工作。中国画《人老话多》、《雄视大千》、《烟林吟秋图》、《长夏无痕》等先后入选全国美展,其中《人老话多》获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三等奖,另有一批连环画作品由人美、上海、天津、江苏等出版社出版。近几年兼攻工笔画虎,在画坛颇有影响,南艺博士生导师周积寅教授谓为北冯南袁,省委领导选作礼品馈赠外宾。《新华日报·新华论坛》、香港《文汇报》、江苏电视台、南京电视台等曾作介绍,出版有《袁峰国画作品精选》《名家工笔虎精选集》等。

是凡武林中人,要想出人头地,必有一项独门绝技。画坛自然是不比武林的,然而从古至今,一代代名家却都各有所工,像张大千、傅抱石、徐悲鸿、李可染、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林风眠、潘天寿等等。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黄胄的驴,李可染的牛,吴作人的鱼,陈大羽的鸡……都应该说是技高于人。这里面除了个人的偏好外,我想不外于“术有专功”的战略考虑。智慧的人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局限,力所不及,然后扬长避短。袁峰画虎。虎,在中国民间差不多也算是一种图腾了,自古以来,画过老虎的画师应该不在少数。在当代著名画家里,即有刘继卣、张善孖和刘奎龄。后来则有冯大中等。冯大中曾回忆全国七届工笔画展的评选时说,当时参评的有五千件作品,画虎的就有上千件。可见虎已经不能作为独门绝技了,要杀出一条血路,似乎是异常艰难了。袁峰的虎画精确、细腻。中国画历来追求神似,与西方的油画有着根本的区别。即使是工笔,在追求形似上也远不同于西方的油画技法,追求的似乎也还是形后的“意”。神似和形似应该说是东西方审美上的重要分水岭,各有侧重,也各呈现异彩。出生于1950年的袁峰,性情敦厚,画功深厚。自幼喜欢画画,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坚持自学。因为是自学,所以偷不得懒,一笔一描,就极见功夫。然后从画连环画开始,逐步走入画坛。历任《南通日报》社主任编辑、南通市美术家协会主席,现为江苏省文联百家金陵画展办主任。庚寅新年,他在新建的南京图书馆举办了一次瑞虎迎春画展,陈列了他几十幅虎画精品。他的画,有着鲜明的个人风格,在传统的中国画工笔技法中,融入了许多写意的元素。袁峰的虎,形态多变,或静或卧,或雄踞俯视,或奔腾长啸。纤毫毕现,层次分明,有着非常强的质感。他通过细微的毛发层次处理,来表现老虎的肌理与骨骼,非常的生动。俗语说,“画龙画虎难画骨”,内在的那种肌理,应该说是对画家的极大考验。袁峰画作中的老虎,却能充分表现老虎的那种内在骨骼。而在老虎的背景画面上,他依然采用工笔加以点彩画法,做到整体的和谐与协调。大自然的美丽景色,成为作品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清夏无痕》中,老虎的安详与四周繁茂的树木的蓬勃生机,互为映衬。从每一根小草,到每一片树叶上的筋络,都清晰可辨。细致到树叶和草丛投射在老虎身上的阴影,都是那样的逼真,完全是一张取材于现实真实的摄影作品。这样的精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而在另一幅《石破天惊》的画作上,一只威猛的老虎正在迅速地跋涉过一条湍急的大河,两岸是峻岭峭壁,涧流奔腾。袁峰在处理水流和浪花上,表现出惊人的毅力和非常大胆的艺术表现。飞溅起来的浪花,动感十足,静态的峡谷与湍急的河流,奔腾的老虎,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在中国画中,应该说极为少见。画虎之风日甚,应该就要格外小心了。因为一旦某个东西盛行起来,就极容易流俗。事实上,许多虎画已经是透着许多的俗气了。难能可贵的是,袁峰的画作却透着一种清新。和大多数工笔不同的是,袁锋的画很少留白,或者偶尔留白,但却并不显得“满”与“实”,呆板而贫乏。相反,透出来的却是内容的丰满与高度的写实,生动而浪漫。他的虎在作品中占据主导地位,却并不忽略与自然的统一。无论老虎或静或卧,必定是在一个自然的环境的映衬之下。他从不孤立地画虎,或者只是象征性地抹几笔山石草木。他追求准确与精细,讲究与自然的高度融合。忽略了自然背景的老虎,只能是纸上的虎,墙上的虎,或者是动物园里的虎,缺少生气。他的画作没有匠气,处处细心经营,一丝不苟。虽然细微,但整体效果却显得大气磅礴。我想,这也正是他作品的魅力所在。《江苏省作家协会著名作家》王大进 郑板桥题画云:“石涛善画,盖有万种,兰竹其余事也;板桥专画兰竹五十余年,不画他物,彼务博,我务专,安见专之不如博乎!”像石涛这样务博而成大师者毕竟罕见,但他未必以其余事“兰竹”,胜过板桥“专画兰竹”。帮我认为一个人一生精力有限,当在多能的基础上,专攻某一题材,方有可能超越前人和同时代人。在中国画史上,出现以画某一题材而扬名天下者,不在少数。就以二十世纪而言,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陈大羽的公鸡,黄胄的毛驴,其作品代表了这这个世纪此类题材的最高成就,对后世产生很大的影响,人称“绝技”或“一招鲜”。我十分赞赏袁峰先生在多能的基础上走务专之路所取得的辉煌。他的仕女、山水、花鸟都有扎实的基本功,但代表其最高艺术成就的是他的虎画艺术。二十世纪以来,画虎有成就者,要数张善孖,朱文侯,刘奎龄、刘继贞父子,他们多以写意或兼工带写为主。而以工笔为主者,北方有个冯大中,南方当推袁峰,可谓“南袁北冯”,他们同画东北虎,却各立门户。袁峰之虎全从生活中来,以高超的写实手法,细密精致刻画山君真相,得威厉之势、王者之风、阳刚之美,且颇有人情味。做到意与境合,形神兼备,雅俗共赏,为广大观众所喜闻乐见。《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周积寅2007.4.8. 袁峰属虎,也最爱画虎,尤其擅长工笔细写的老虎。观其虎画,有两个特点:第一,将老虎的野性与“柔性”相结合,不强调“占山为王”的霸气,而突出亲和温驯的“文气”,使人联想起动物园里那些可爱的生命。它们是人类的朋友,与人类和谐共处。这正是画家生态环境意识的自然流露。第二,袁峰采用逼真的写实手法,精雕细刻,以形写神,使老虎形貌栩栩如生。在背景环境处理上则吸收了某些现代元素,强化了实感。色彩与水墨交融,达到雅谷共赏的境界,为大众所喜爱。前些年我曾说过“老虎是人”,意思是说画中的老虎必然渗透着画家的情思、品性与心态。从一定角度看,“虎格”折射着“人格”。欣赏袁峰的虎画,隐隐间何以感觉到一种谦和、谨慎、外柔内刚的气息。我和袁峰相识近三十年,他曾任南通市美协主席,而今供职于江苏省文联,为推动江苏美术创作尽心尽力。观其画而联想其人,愈发知其画格之所来,而预知其画艺前景定当如虎添翼,阔步前行。《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艺委会副主任、研究员》马鸿增2007.3.25. 袁峰画名早已耳闻,他笔下的人物画用笔流畅、造型准确、形象生动是南通画林一位知名画家。他从南通调到省文联美术创作组,见面的机会多了,画展中也常见到他的作品,尤其是那惟妙惟肖的《老虎》画卷令人驻足细赏。老虎被人称为百兽之王,因其圆头前额有似“王”字的斑纹,体魄健壮威武,确有威震山林的勇猛,“咆哮踞地地欲裂、百兽走匿山魈藏”。人们赞扬虎的勇猛威武,历朝称视死如归勇臣猛将为“虎臣”、“虎将”,赞美勇敢善战的武装战士为“老虎连”……老虎体型雄伟矫健,皮色褐黄布满黑色横纹,其形其色非常美丽,引发许多画家表现的灵感,古今出现不少画虎名家高手。民国以来有张善孖,刘奎龄、刘继贞、冯大中等,袁峰也进入了这个行列。袁峰的“虎画”有如下几个特点:(1)以形写神,运用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描绘老虎,既不是抽象表现,也不是自然主义照抄物象。他力求“惟妙惟肖”,“妙”追求“美”与“神似”、“肖”属于“艺”要求“形似”。以形写神首先要求“形肖”,作者通过在动物园中对虎静观细察、审度其动静姿态,捕捉其生动瞬间,还要研究、熟悉老虎的骨架解剖、肌肉结构、运动规律,心手相应画出大量速写并运用中国画笔墨语言加以表现。袁峰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他以兼工带写的画法以形写神,生动地刻划老虎英威勇猛神态,达到曲尽其态、出神入化的审美效果,观精微处,那蓬蓬松松、色彩斑斓的美丽毛皮,似有神助之妙,达到形神兼备的欣赏效果,如《王者之风》、《秋韵》等。(2)袁峰描绘老虎的作品不是为表现自然属性的老虎形象,正如黑格尔所说:“艺术家必须是创造者。他必须在他的想象里把感发他的那种意蕴,对适当形式的知识,以及他的深刻感觉和基本感情都熔于一炉,从这里塑造他所要塑造的形象”,(“美学”卷222页)为了寄情寓意,袁峰把虎人格化,如《自古英雄出少年》画中五只活泼可爱的小老虎,有戏闹、有亲昵、有观望……这充满生命活力的幼年朝代,意味着未来的雄壮与威风,这是赞美今日展望明日的期盼。《飞流千尺》描绘的是一只将凌空越涧的老虎,作者讴歌一种不畏险境、永往向前的精神。(3)时下画界有许多人热衷于画虎,其注意力与笔墨重点皆放在老虎身上,而配景与虎往往不协调。袁峰笔下的老虎与景物的组合却处理恰到好处,如《烟林吟秋图》画上那落叶的枯树与染黄的荒草,把深秋的山林萧疏荒寂的氛围充分体现,一只雄纠纠的老虎对着山林啸吟,给寥寂的秋野带来了勃勃生机。《山泉》则是描绘一只老虎如饥似渴蹲在泉边吸饮着清清的溪水,静伏的虎与流动的水,动静相生,一股山野清气跃然观者眼前。以景物衬托老虎,使老虎更加威武耐看正是袁峰虎画具有审美魅力亮点之一。《江苏省国画院国家一级美术师》黄鸿仪 在中国画题材中,老虎向为画家们所钟情。不只是因为老虎天成的那种威风凛凛、叱咤风云的气概、气势,还因为由此而生发出来的一种传统文化,如虎胆英雄,虎头虎脑,虎体鵷班,虎背熊腰,虎略龙韬等等,与大、力、威、猛、智、勇等范畴连锁的民族精神。在民间,虎头鞋、虎头帽等儿童着装,不正是强烈表达了人们对子女秉性如虎、前程似锦的期望么!袁峰先生的虎画艺术,无疑是扎根于民族虎文化的土壤而跃然于当下自立一格的中国画创作。就其作品的形态观照,作者工中见写、锦中寓朴的啸虎、咏虎、立虎、卧虎们,不只是“王者之风”的形象演绎,而且还是可亲可爱、温暖如春的视觉写照。考问根由,大抵是画家的心境、理想与表达对象共鸣的结果。众所周知,“环境保护”的时代呼声不绝于耳,期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已成为人们的共识。作为一位有社会责任感的画家,如何以自己的作品来回报这个时代,本身就是很有坐标的探讨课题。袁峰之于艺术创作,未敢怠慢,他为人们奉献了虎的艺术,他塑造了多种多样的、有情趣、有意味的虎的造型,其意义不仅在艺术领域,而且在更广阔的社会范围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就艺术观察,袁峰笔下具有个性、神采奕奕、情态各异、鼻息可感的老虎们,是在画家情绪激荡、把握大要、精细刻划、统筹全局的艺术实践中产生的。请看他的画面,要言不繁,主次分明,在着力于虎形虎神描写的同时,背景的渲染或丰或简也恰到好处,致使作品具有艺术魅力和视觉冲击力。《烟林吟秋图》那种场面沉郁开阔、耐人寻味的意境,《信步闲庭》那种雄视宇内、自由自在的情性,《王者之风》那种居高临下、无畏无惧的神态等等,都是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而享誉画苑。《南京艺术学院教授》丁涛 中国画自唐始就已按题材分画科。画家往往因专画某一题材而饮誉画坛,如韩干画马、韩愰画牛。在走兽中虎是历来为画家所喜爱的题材,因为它是百兽之尊,具有王者风范,是世人敬畏崇拜的偶像,因此历代皆有画虎大家,袁峰君就是当今画坛画虎名家高手。由于每个画家对自然物象,社会人生的感悟不同,思想感情和理想有异,所以每个画家笔下的虎形象和所蕴涵的思想意义亦各不相同。袁峰君所画的虎隐含着他特有的情性和理想,与众不同。虎的形态、性情具有多面性,既有王者的霸气,也有仁者、智者之和气,在兽性中有许多与人性共通之处。画家总是选择那些兽性中与人性、我性相似相通之处,借以传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和理想。袁峰君所塑造的虎形象多为仁者,智者和长者神情,仪态情性多为庄重、沉稳、深思、机敏、温和平静中隐含着几分冷眼看世界的神情,即使画下山虎也无凶猛不可一世之气势,没有那种远近闻风心胆寒的暴君之气,而是仟雅,善良、厚道之王者形象。画者,乃画家之心印也,由虎而及人,可以窥见到袁峰君的人品、人格,可以想见到他的内在精神、情感、理想和审美情趣——追求真追求善,追求真实之完美。真、善之美既表现在他笔下虎之精神气质,也表现在他的虎形象塑造、画面的置阵布势,景物的配置和关系。他在虎的形象创造上力求体貌,皮毛真实质量感真实得有触觉的柔软肌体感,但又很概括,决非自然主义的只求形似,他是形似神肖气足。是现实主义写实手法的高境界。中国画的至高境界是诗之意境,一般人总认为诗意只在山水画中,岂不知凡高境界的画皆有诗意。传统绘画创作——向“以诗为法”,“书为骨”,作画如作诗作书。诗者:情也,节奏韵律也,既表现在精神也表现在形式,袁峰君的虎画三者皆备:他笔下虎形、虎态、虎性有情有意,是画家的情性所寄;画面构图,景物安排,各种物象之间的配置关系,画面艺术语言—点、线和墨色构成的面都是精心设计的,按美的规律创作的,富有视觉的节奏韵律感,整个艺术形象给人以静穆、优雅、和谐的审美感受,有现代人向往的和谐时代精神。 《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左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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