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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学术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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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1版(最新版本)中,《法国研究》不是核心期刊。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的《CSSCI(2014-2015)来源期刊目录》中未收录《法国研究》。

答:期刊ICSREI一直致力于多学科领域的高质量的学术出版工作。在International Core Journal of Scientific Research & Engineering Index(ISSN:2224-6576)这本学术期刊中,已经有很多文章被遴选进入全球四大检索之一的 EI 检索,充分说明了期刊ICSREI的实力与信誉。 答: 期刊ICSREI的主办单位属于国际有名的国家级出版社,如果把ICSREI翻译成中文,意思是国际核心科研与工程索引杂志。随着 International Core Journal of Scientific Research & Engineering Index在学术界的影响日益剧增,被国内的很多高校和科研机构认定为A类/国家级/一级/核心期刊。当然,个别的学校可能有自己的单独的标准,建议咨询所在学校的科研部门,如科研处、人事处、图书馆等。 以下是位于法国巴黎的国际ISSN刊号中心授权期刊International Core Journal of Scientific Research & Engineering Index的文本影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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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期刊网站有掌桥科研、香港科技大学图书馆 Dspace、Forgotten Books、发展中国家联合期刊库等。目前拥有中文文献73277926篇,每月更新2600多万篇;拥有外文文献53921990篇,每月更新200多万篇,其中包括外文期刊,外文会议、外文OA文献、外文学位:美国政府科技报告、外军国防科技报告。掌桥科研包括香港科技大学的学术论文、学位论文、研究报告等内容,均可免费获取全文。香港科技大学图书馆 DForgotten Books是一家总部位于伦敦的图书出版商,专门从事旧书的翻新,既有小说也有非小说类作品。拥有787,733本书可供在线阅读,或以电子书的形式下载,或以书面形式购买。Forgotten B非营利的电子出版物服务机构,提供来自发展中国家(如巴西、古巴、印度、印尼、肯尼亚、南非、乌干达、津巴布韦等)的开放获取的多种期刊的全文。发展中国家联合期刊库全球顶级外文三大期刊:NATURE、SCIENCE、CELL《细胞》(Cell)杂志为另一份同行评审科学期刊,是由爱尔塞维亚(Elsevier)出版公司旗下的细胞出版社(Cell Press)发行。主要发表实验生物学领域中的最新研究发现。《细胞》是深受关注并具有较高学术声誉的期刊,刊登过许多重大的生命科学研究进展。英国著名杂志《Nature》是世界上最早的国际性科技期刊,自从1869年创刊以来,始终如一地报道和评论全球科技领域里最重要的突破。其办刊宗旨是“将科学发现的重要结果介绍给公众,让公众尽早知道全世界自然知识的每一分支中取得的所有进展”。《Nature》网站涵盖的内容相当丰富,是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之一,是科学界普遍关注的,国际性、跨学科的科学杂志。《科学》(Science)是美国科学促进会(英语: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AAAS)出版的一份学术期刊,为全世界最权威的学术期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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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merican Journal of Medicine《美国医学杂志》美国 ISSN:0002-9343,1910年创刊,全年18期,Elsevier Science出版社,SCI收录期刊,SCI 2005年影响因子388。刊载临床研究原始论文和初见病例报告、评论。兼及临床病理学高级学术会议探讨医学、科学与社会问题的文章和编辑部短评。 American Journal of Preventive Medicine《美国预防医学杂志》美国 ISSN:0749-3797,1984年创刊,全年8期,Elsevier Science出版社,SCI收录期刊,SCI 2005年影响因子167。刊载预防医学基础和应用研究论文。涉及的学科包括流行病学、遗传学、营养学、毒理学和社会科学;应用的领域包括卫生管理、传染病防治、职业医学、环境卫生、航空航天医学、老年病、母婴保健、计划生育等。

在向来以人文发达著称的法国,历史沉积深厚悠久,文化精英层出代兴。而20世纪70年代以来,洋溢于文化界的活泼而宽松的气氛,又极大地激励着文艺家思想家放手创作,著书立说。因此,每一季度,法国都有几千种图书出版,发行流通于业已充盈的文化市场。与此相应,图书评论也异常繁荣,按照评论对象和读者指向的不同,分门别类地刊登在各种报章杂志上。在有全国影响的书评专门杂志当中,《读书》是引人注目的一种,在读者中影响颇大。  与《文学杂志》、《文学》、《批评》、《欧洲》等精英杂志不同,《读书》把自己定位于普及性的书评读物。它面向大众,立足于一个新字,将最近出版的新书,尽快地评介给普通读者,给这些前往书山览胜的人们,开辟出一条捷径。法国各家声名赫赫的精英杂志,也都有相当篇幅提供给文评书评,但这些评论文章学术性很强,大半是教授写给教授看,一般读者若是没学过符号学、阐释学,不了解海德格尔、德里达,根本读不成行。《读书》杂志则尽量回避这股高不可攀的学院气,力求办得清新活泼,平易近人,在精英文化和消费文化之间找到一条中间道路。《读书》与精英杂志在指导思想上的这种不同,单从封面就可以看出:精英杂志的封面设计,大多朴素无华,纯净淡雅的底色上,仅印一个期刊名称而已,若是混到其他刊物中,很不起眼,因而有一副孤芳自赏的架势,随你爱看不看。《读书》杂志则不然,每一期封面都赫然登出知名作家的特写彩照,并用醒目的红字标出该期要目,摆到书店的架子上,好像在那里招手叫着"快来快来",即使再粗心的读者也不会错过。精英杂志大多要去大学图书馆或者拉丁区的书店才能找到,而《读书》则陈列在巴黎的每个街心报亭中,一年中重要几期的招贴画,甚至地铁车站的广告招板上都能看到。因为读者面广,发行渠道通畅,《读书》作为文化刊物,在一般公众中及在法国国外,知名度有时反要比精英杂志大。比如在我国知识界,就有很多人知道这本杂志,一家著名的人文杂志,在它为法国文化动态所设的专栏中,也直接以《读书》上的文章为蓝本,参照引据之间,给这本杂志蒙上了某种文化权威的色彩,这大约倒是《读书》的编撰者们所始所未及的。  《读书》创刊于1975年,每年出版十期,到2001年年底,正好出满300期。杂志每期大约120页,固定栏目很少变更,从创刊起一直延续至今,而各期之间,各个栏目的比重也大同小异,都有自己的一定之规。篇幅较长的专栏主要有:"访谈"、"调查"、"案宗"、"史料"、"作家世界"、"法国小说"、"外国小说"、"经典作品"以及"传记"等等,以评论文学类书籍为主,旁及艺术、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等各类人文学科,对科普读物也时有介绍。"访谈"、"调查"、"作家世界"、"法国小说"等几个栏目,主要介绍在法国轰动一时、灸手可势的作家,评论他们最近出版的新作,是每期杂志用以招徕读者的重头戏。以2000年及2001年"访谈"专栏为例,杂志采访的对象,有哲学巨子保罗·科利,有文学怪才米歇尔·伍雷白克,有文坛元老阿兰·罗勃-格里耶,有政论宿将雷吉斯·德布雷等数人。这些大名鼎鼎的文化人出台助阵,本身就是杂志品位质量的一种保证。而每次采访,都不是泛泛而谈,而是有专题,有导向,力图触及当前文化界的核心和热点。比如2000年10月289期采访保罗·利科,是以他刚刚出版的《记忆历史遗忘》一书为话题,探讨恶、罪、正义、历史等伦理哲学的一些基本问题。而2001年10月299期采访阿兰·罗勃-格里那,则是因为这位新小说主帅,在退隐近20年后,以一部《恢复》走回文坛,重新成为法国文化视野的一个焦点。哲学家和文学家们的作品常常深奥复杂,寥寥几行书评很难萃取精华,长篇大论又与杂志的风格旨趣相左,而"访谈"专栏开辟了一个对话空间,以交谈这种人类最古老最基本的交流方式,邀请作者现身说法,深入浅出地表明见解,抒发感想,使读者不见其人却得闻其声,亲聆哲人文士们的关注所在,在直接和灵活上,实为其他书评体裁所无法比拟,确是一种得宜的编辑策略。  图书市场每年出版的书籍成千累万,书评杂志不能本本俱到,取此舍彼之间,自然隐含着价值评判。而为引导读者购书读书起见,杂志对它选评的各本书,常常要分一个高下优劣。《读书》杂志也不例外,它把进入自己目录的所有新作,分成佳、优、良、中、差、劣六档,分别用四根羽毛、三根羽毛、两根羽毛、一根羽毛、一根断羽、两根断羽标识。近年《读书》评论的倾向是品优不品劣,对待新书的态度,大率显精华而隐糟粕,喝彩多而骂座少,所评图书多列于三羽、二羽之间,打入断羽是极为罕见的。在这种倾向品优的评论气氛下。杂志定期刊登季度畅销书榜,向读者介绍各类图书中卖得最好的前十二名,比如289期的最佳回忆录排行榜,291期最佳外国小说,292期最佳连环画,293期最佳艺术图书,297期最佳日常实用书等等。这种新书排名活动的高潮,是每年12月-1月刊上的"年度二十本最佳图书",由杂志编辑与知名评论家一道组成评委会,聚会在巴黎圣日耳曼广场旁的双丑咖啡馆,对上一年度所有新书中的佼佼者,不分体裁类别地进行评选排次。1996年至2000年高居榜首的五部作品,分别是凯特·阿金森的《博物馆的幕后》,蕾蒂·萨瓦里尔的《幽灵为伴》,米歇尔·伍雷白克的《基本粒子》,让·艾什诺兹的《我去也》,和柳斯查尔德·卡布辛斯基的《乌木》。在入选《读书》"年度二十本最佳图书"中,文学作品受青睐,上面提到的五部作品中,前四种都是小说,而2000年度的二十顶桂冠,也被小说拿去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则由纪实报告,政论艺术图书,哲学著作,回忆录,字典工具书平分秋色。《读书》这种年度和季度的评选工作,自然受到了图书市场行情,新闻媒体宣传,文学奖项颁布,以及文化时尚走向等多方面的影响,常不免夹些捧场媚俗的气息在里头,它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当年新书的真实价值,我们缺乏历史距离,还很难做出判断。但是,这个传统从1975年杂志创刊起,一直延续到现在,却实在不失为四分之一世纪以来,法国文化界风云起落的一个晴雨表。  在法国数量众多的文坛杂志、书评杂志中,《读书》既不追求高深人,又不流于浮泛,用大量有声有色的书评文章,招来数量可观的读者,在文化前台能够始终占据一席之地,其成功之处,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这本杂志最可贵之处,在于它的开放性。它以评论文学新书为要务,但同时向人文科学,向各行各业的文化产品敞开大门。它立足于当今巴黎文化,但又能把眼光放开,综观千年历史,横览东西文化。因此,它的评论范围非常广泛,创造出一个异常丰富而混杂的多声部空间,这在欧陆中心主义根深蒂固的法国文化界,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在《读书》一期杂志之中,传到读者耳中的,有上个星期罗勃-格里耶在诺曼底乡间别墅中的滔滔高论,有一千年前平安时代日本宫女在琵琶湖畔的浅唱低吟,有欧洲电视文化节目的象征人物追忆他20年前对纳勃科夫的一次采访,有名不见经传的电脑工程师讲解他新开发的一套自动作诗软件。《读书》杂志的这种开放精神,使它在传播文化评介文化上,很好地完成了媒体的连通功能,不仅为许多渴望获得新知识、了解新观点的读者,建立了一个可以参照的坐标和向导,更替那些力图推出新作家、新作品的出版社和文化机构,提供了一条走向公众的途径。据《读书》主编皮埃尔·阿苏里纳介绍,各个出版社向杂志编辑部寄发的待评新书,每天都有20邮箱之多,这与它每期高达12万册的发行量一样,大概都可以看作这本书评杂志获得成功的一个标志吧。(中华读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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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时尚杂志里没有一个精准的排名,各个杂志都号称自己是第一

《世界报》 1944年在戴高乐将军鼓励下创办,是法国发行量最大日报之一。 法国《欧洲时报》 欧洲最大的综合性华文报纸之一,是中法交流的窗口。从1994年开始,欧洲时报开辟了中国各省市专版。 《费加罗报》 是法国历史最悠久的报纸,特点是篇幅大,页数多,是法国权威性报纸。《费加罗报》创立于1853年,其报名源自法国剧作家博马舍的名剧《费加罗的婚礼》中的主人公费加罗。《解放报》 1973年创刊,是法国接近托派和极左派的日报。

中国学世界化是中西文化交流进入更深层次的表现。对世界范围内汉学研究论著的关注、介绍乃至翻译,正是所有人文学者不能回避,且应积极参与之事,如此方可预学术之流。近些年伴随着《世界汉学》、《法国汉学》等专刊,海外中国学论著等丛书的相继出版,一批位于学术前沿的,用新理论、新方法重新整理和审视中国传统文化的国外研究成果开始得到相应地重视和有系统地引进,借此"翻译"之桥,中外学者关于"国学"诸种问题的讨论有了质的飞跃。但伴随着这种交流,"汉学论著翻译"作为一种不同以往的翻译的新内容,面临考验,有进一步探索的必要,一些在翻译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亟待解决。 王楠(中华书局编辑) 来源:《史学月刊》 中国学世界化是中西文化交流进入更深层次的表现。对世界范围内汉学研究论著的关注、介绍乃至翻译,正是所有人文学者不能回避,且应积极参与之事,如此方可预学术之流。近些年伴随着《世界汉学》、《法国汉学》等专刊,海外中国学论著等丛书的相继出版,一批位于学术前沿的,用新理论、新方法重新整理和审视中国传统文化的国外研究成果开始得到相应地重视和有系统地引进,借此"翻译"之桥,中外学者关于"国学"诸种问题的讨论有了质的飞跃。但伴随着这种交流,"汉学论著翻译"作为一种不同以往的翻译的新内容,面临考验,有进一步探索的必要,一些在翻译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亟待解决。 在我看来问题出于两方面:一,汉学论著翻译著作既非文艺作品,也不是科技论文,但它兼具艺术性和科学性。对它的翻译要求译者的专业功力和外语水平同样不凡。而目前我们的一些译者往往偏重一面,或者满腹经纶但译文晦涩,全失原作的风格;或者行文流畅但疏漏百出,使原意走样,不免贻笑大方。二,由于这项工作方兴未艾,既缺乏经验的累积,又尚未形成一定的规范和原则,因而出现翻译作品的水平良莠不齐,译、校等编辑、出版流程较为混乱等问题。以下就我所见汉学论著翻译作品中的一些情状,尤其是审读美国学者施坚雅主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一书的中译稿时发现的一些问题,谈谈自己对翻译原则和规范的理解。 一.文化的还原 寻根溯源是汉学论著翻译中不可忽视的技术问题之一。汉籍本身浩如烟海,文化内涵又广博精深,海外学者对它的征引宛若随意采撷,典故难寻;对它的解释或体认有时推陈出新,有时又似是而非,因此译文难于处理。所以文化上的,包括汉文人名、中文史料、历史背景的还原就成了首要问题被提了出来。 汉文人名的还原。例如江苏人民出版社"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马克斯·韦伯所著《儒教与道教》一书在描述汉代儒士反对司马迁的重商思想时,把反对者"PenPiao"译为"彭彪"(第193页,注2),但实际上此人当为"班彪"。 又《从理学到朴学——中华帝国晚期思想与社会变化面面观》(艾尔曼著,赵刚译,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18页,倒数第1行:"储同舒(音译,Ch'uTung-Tsu)《清代中国地方政府》,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73"。此处把"Ch'uTung-Tsu"误译为"储同舒",实际应为中国著名的社会学、历史学专家,著有《中国法律与中国社会》(中华书局,1947年)一书的"瞿同祖"先生。 商务印书馆翻译出版的法国学者勒内·格鲁塞的《草原帝国》(1998年)一书中第172页有语:"可敦尽管还保留着这些野蛮的生活风俗,但她很信任中国大臣汉延惠,后者使契丹人开始走向文明。"文中"可敦"即指辽国萧后,那么中国大臣当为"韩延徽",不知译成"汉延惠"的史料来源是什么? 又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原文页765,注9,VillageandtownlifeinChina(《中国的城乡生活》)著者为YKLeong和LKTao。此处的原著者显然是中国人名的简写,译者仅译为YKLeong(郎)。笔者作为此书的责编之一先查到《中国的城乡生活》的英文版,著者的全名写成T'aoLiKung和LiangYu-kao。又阅读此书的《序言》得知,两人均为留学英国伦敦大学的中国学者,此书是从人类学的角度分析中国的社会生活。此书出版之后,T'aoLiKung回国任教,而LiangYu-kao则留在英伦。既然T'aoLiKung已回到本国,那么《社会科学大辞典》中应该有其一席之地。果然T'aoLiKung即是中国社会科学家北大著名社会人类学教授陶孟和(陶氏字以行,1888—1960年)的原名"陶履恭"的音译。查找LiangYu-kao更加困难,因为其始终旅居国外,本国很可能没有介绍他的专文。只好仍以陶氏为线索,终于在多卷本的辞书《北大人》中查到《中国的城乡生活》另一作者LiangYu-kao的中文名为"梁宇皋"。 类似情况还有何兆武、何冰两位先生所译狄百瑞《东亚的文明——五个阶段的对话》(江苏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41页,文下注②:"见于君芳《Chung-fenMing-pen与禅》,载陈学霖与狄百瑞编《元代思想:蒙古统治下的中国思想与宗教》(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82年)"。此处未译的"Chung-fenMing-pen"应为元代禅师"明本(字中峰)",英文遂写成"中峰明本"。有关资料可参考《元故天目山佛慈圆照广慧禅师中峰和尚行录》和《天目中峰广录》。(见《碛砂藏》589-591册;或参见《天目明本禅师杂录》三卷,《续藏经》2-27-4,商务印书馆,民国初年。) 同人名的还原一样,中文书刊名称的还原也需要谨慎核对。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中译者把"TsingHuaJournalofChineseStudies"译为《京华中国研究学刊》。在遍查材料未获后,才以其中的一篇论文为线索查知此刊应该是《清华学报》。 材料的还原。刘东先生所译《蒙古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页89有文曰:"在古代,上流社会中流行一种习俗:每10天洗一次澡,而‘沐日'也可作为官员们归休不视事政事的借口。而有关洗浴的中文词也就得到了‘十天之期'的涵义,‘起先的洗浴日'、‘中间的洗浴日'、‘最后的洗浴日'分别意指着一个月的上旬、中旬、下旬。(译注:此词中文出处不详,权且直译出来,留待方家指教原文所本)"此处典故可以在《初学记》、《唐会要》卷82《休假》,尤其是明代杨慎《丹铅总录》卷3《时序·三澣》中找到:"唐制,官吏十日一休沐,沐为沐涤,故一月有三澣。后以上澣、中澣、下澣称一个月的上旬、中旬、下旬。"像刘东先生这样的知名学者在译文中尚且出现此种搁置情况,可见史实还原之难。 又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译"preliminaryaddress"作"疏意",审读译文时未查到出处。但根据文意应为"序言"的同义词,即"疏头":僧道拜忏时焚化的祝告文,上写主人姓名及拜忏缘由等。(参见《辞源》页2130;《汉语大辞典》第8册,页508)改"疏意"为"疏头"既比较符合原意,且更准确。 又此书页724,注4,把《清朝文献通考》和《清朝通典》简称为《通考》和《通典》。这实际上是混淆了四部书,应根据历史学规范简写成《清通考》和《清通典》,不致误导读者。 在审读《法国汉学》第四辑中有如下译文:"在上引《隋书·经籍志》中所记述的道教仪式之外,还用一种不太肯定的口气记录了一种道士们所宣称但却未必如此的箓的古代传说。(中略)虽然隋代的历史学家记录了这个不太可能的道教的说法,(中略)很难证实隋代的编年史学家们"《隋书》是唐代史学家编纂的,此处应改为"隋史的编纂者"或"唐代的历史学家"。同类者尚有侯旭东在《误译丛生的一部书——〈佛教征服中国〉中译本琐谈》(载《中华读书报》)文中的举例:"如原书页19‘intheHou-Hanchi,afourthcenturyhistoryoftheLaterHandynasty,'中译作‘在记载公元4世纪后汉历史的《后汉记》中,'(页29)令人啼笑皆非。按《后汉纪》(译文作‘记'误)为东晋人袁宏作,书成于四世纪,而后汉亡于三世纪初,中译应作‘在《后汉纪》——4世纪成书的关于后汉的史籍——中'"。这种常识性史料还原的错误应在译文中绝对杜绝。 对背景文化还原的难度还应在前两者之上。因为背景知识准确的掌握不仅包括对史实的确切了解,更需要的是一种文化感,即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了解且能心领神会,并运用自如。不止是一个词,一段话的索骥,而应把文化内涵整个地融入行文之中,至此才使译文达到风格上的忠实与流畅。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一句原文"Within,",原译为"(故宫)各大宫殿按南北向轴心排列"。这容易引起歧异。事实上,原作者不是想强调宫殿的南北对称,或者是要说明所有宫殿都是南北排列。因此译为"重要的宫殿座落在南北向的中轴线上"就更明了。又同书"Confuciancommentators"译作"儒家评论家"也不能算错,但"清议"一词可能比较符合传统,也更典雅。又比如称南方地区下级管事者为"teacher",译作"蒙师"不如"师爷"确切。 袁筱一等译法国马丁·莫内斯蒂埃著《人类死刑大观》(漓江出版社,1999年)第340、341页两副插图下的注文分别为"西方军事势力代表对‘拳击手'施斩首刑"和"拳王的斩首刑(中国,1901年)。"。"boxer"在此处不应直译为"拳击手",而是专指1900年前后中国民间反侵略组织"义和团"的前身"义和拳"一词。 《欧洲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名家十年文选》(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122页注72"见L·S·杨的两篇文章,收入的《汉学中的远行》(ExcursioninSinology)"。"L·S·杨"即杨联升。1"Excursion"一词本身有远行之意,但用在中国书籍和文章的名称当中,应释作"短文",又可引申来表达中文特有的文体"赋"、"策"等。如苏东坡《赤壁赋》,英国名汉学家翟理斯(HerbertHGiles)把它翻译成"AnExcursionBelowtheRedWall",台湾师范大学教授李杏村则译为"AnExcursiontotheScorchedCliff",都使用"Excursion"表示"赋"一词。所以杨联升"ExcursioninSinology"一书或译成《汉学散策》可能更为恰当。 江苏人民出版社和商务印书馆分别在1995和1997年由不同译者翻译了德国学者马克斯·韦伯的《儒教与道教》一书。仅从两书一些章节标题翻译文字的差异就可想象其内容的大相径庭。第5章第4节,江苏版译为"儒家教育在社会教育体系中的地位";商务版则为"儒家教育在社会学教育类型中的地位",两书所提概念绝对不属于同一学科范畴。又如第6章第12节前者译为"早期儒学的激越";后者为"早期儒学的悲歌",孰是孰非难以明确,且会令读者啼笑皆非。 当然细读所译内容,其中是有高下之分的。如江苏版译为:"同样的,一个人能否像非士人阶层那样在祖庙中享有一个祖宗牌位,也取决于其官阶。甚至连城市之神在众神中的地位都得看此一城市官员的级别而定。"(页138);商务版则译:"倒是正好反过来:一个人的官品决定着他是否能有祖庙(没读过书的人只有一个祖宗牌位),祖庙中能供多少祖先。就连万神庙里城隍的级别也取决于该城父母官的官品。" 又如,江苏版译为:"宋代的常备军,除了‘近卫军'以外,尚有由地方军队和民兵组成的两个编队,但它们一旦融合之后,便告瓦解。"(页92);商务版则译:"宋朝统治时期,除了地方军(厢军)和民兵(乡兵)这两支互相融合而衰亡了的军队以外,还有作为常备军的‘禁军'。"(页129) 再有,江苏版译为:"王安石于1086年死后被封为圣徒,受人供奉,而在12世纪,对他的供奉连同圣徒的称号统统被取消了。"(页93);商务版则译:"他(1086年)死后的封号和祭奠安排,在12世纪又被取消了。"(页131) 把"城隍"译为"城市之神","禁军"译为"近卫军","地方军队"和"民兵"不说明特指中国传统文献所称的"厢军"和"乡兵",从行文上还可勉强接受的话,那么把王安石说成是"圣徒"则甚为乖谬了。文化所囊括的内容既宽泛又细微,因此对它的还原绝非易事,非学养深厚、细心琢磨不可为之。 二.形式上的统一 讲求学术规范是提高整体学术水平与扩大学术交流领域和层面的基底。汉学论著翻译作为学术研究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必须遵循一定的规范,否则就会降低其价值,甚至误导读者。 形式问题之一:在审读汉学译著时,历来把核对有关海外学者的名号与著述题目的看作是译文的关键,也是难点。目前所遵循的原则是:国外汉学家已有汉文名字,或约定俗成的中译法的应遵从;其他所有外国人名都应以通用字典,尤其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一系列各国人名译法辞典为据,并在首次出现时用括号标出原文。专著或论文的题目也当如是处理。如法国汉学家KristoferMSchipper在《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一书中分别被译为"席佩尔"、"史波儿"、"施博尔"。在参加了一次Schipper在京举办的讲座中,我才知道他的正式中文名字是"施舟人"。又比如《美国中国学手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354页把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中文教授、以擅长中国语言学和历史学闻名、撰写过《安禄山叛乱的背景》、《上古汉语的语音系统》(中华书局,1999年)的蒲立本先生(EdwinGeorgePulleyblank)译作"普利布兰克"。《唐代的外来文明》(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5年)一书的著者Schafer被翻译为"谢弗",其实他有中文名字,叫"薛爱华"。 或者过分强调译名的精确度有吹毛求疵之嫌,但中文是不同于西方表音字母文字的一种音、形、义相结合的表意文字,每一个汉字都有固定的含义,通假和转注则有特别的规定。就算在阅读姓氏名称时,出现同音异形的字,也会被认为是指示不同的人物或事物。使用此种与西文截然不同文字的中国人在阅读时也养成了更重视识别文字字形而不是读音的习惯。而且长期以来汉语对外来词的消融力是古今一贯的,并形成了以意译为主或意译与音译杂糅的翻译规律。2这种意译法的使用更加强调字符形态与音读对应的确定性和准确度。所以译者采用了不同译名来反映一个人或一件事物,就会误导读者,即翻译时差之毫厘,理解时必然谬以千里。 又如,《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一书的译者把日本学者林友春的论著译为"《元明时期的学堂教育》载《近世中国教育》",而且出版地未译出。但核对了日文原著才知,其名当为《元明时代的书院教育》载《近世中国教育史研究》,东京国土社出版。同样的错误在《从理学到朴学》一书第222页也出现了。日本中国学者及其论述往往夹杂中文或者全部使用中文,这既为译者提供了方便,又增加了工作量,因为稍稍疏忽就可能因未查检而出现译文不准确的情况。 形式问题之二:对史料翻译形式的规范化处理是衡量译者学术水准的标尺。李约瑟所著《中国科学技术史》之中译本则较好地体现了形式统一、内容充实的原则。文中所有涉及中文史料的地方,译者都先根据外文把原著者对这段史料的理解文字忠实译出;再把原始的中文史料附见于后,并改变字体,用括号括出以示区别。例如:此书第二卷《科学思想史》(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页8 "在整个中国历史上,儒家反对对自然进行科学的探索,并反对对技术做科学的解释和推广。 樊迟请求学农,孔子说:‘我比不上老农民。'他又请求学园艺,孔子说:‘我比不上老园艺。'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 这本来可以认为是对传统技术人员的谦虚态度,然而不幸的是: 樊迟走后,孔子说:‘樊迟真是一个眼界狭窄的人!如果一个君主或官长喜好良好的习俗、正义和真诚,人民就会背负着他们的孩子从各地都来归附他。这样,他还需要知道怎样去务农吗?' (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好义好信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又如何兆武、何冰两位先生所译狄百瑞《东亚的文明——五个阶段的对话》也采取类似的格式。随举一例: "礼是从哪里来的呢?就是从这一事实:人是生来就有欲望的,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人就必定要追求它们。当这种追求进行得没有限度或分寸时,必定会发生争执。随着混乱就出现了耗竭。古代的君主憎恨这种混乱,就把礼和正当性加以法典化而设立必要的限制,于是欲望就会得到调剂而他们的追求也就得到了满足。他们以这种方式使得欲望不会被事物无限扩大,而事物也不会因欲望无度所耗竭。从而这两者可以互相配合而共同滋长。礼就是从这里来的。(《荀子集解·礼论第十九》第一章) [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第十九》第一章]"(第13页) 全书均沿用此格式的意义有二:其一对中国古文的解释本身就是学术研究的一部分。国内也并没有任何称得上是绝对权威的译注,学者们的新知灼见往往正基于对文本的深入解读。因此国外学者对原始材料的重译,既兴许是误读也很可能是变换角度,用有别于传统的思维方式重新阐释原典,不容忽视或省译。其二附之原始材料及出处则更方便了读者,使读者对原著的水平有直接的对比和判断而省却了检索的麻烦。当然这也是使译者更能吃透原文,忠实原著的必要手段和过程。 形式问题之三:上文所提到的江苏人民版和商务版的所译韦伯《儒教与道教》的两部译著,前者未附任何参考文献目录和索引,后者则附有译名表,这在使用价值上有明显差别。 青海人民出版社和商务印书馆分别在1991年和1998年出版了法国勒内·格鲁塞《草原帝国》的中译本。商务本把法文原书的脚注和书末索引全部翻译过来,而青海本在增加《著者参考书目》的同时写道:"本书作者格鲁塞在编写其书过程中曾参考了大量西欧出版的史学著作与有关东方学的论文,为了说明资料的出处,他在各页注脚内简略地提到著作的书名与页码。我们认为这种注脚对汉文译本的读者是多余的,首先那些资料是很难找到的,其次在印刷上也有许多困难。"(第589页)青海本的译者魏英帮先生亲聆过格鲁塞教授讲授的《远东史》,所以增补的《著者参考书目》肯定极具价值,但参照商务本就可得知被青海本省略的原书脚注的学术含量仍旧丰富,因此决不"多余"。如此情况还在青海出版社1998年根据威尔·杜兰《世界文明史》第一卷《东方的遗产》译著的《东方的文明》一书中出现,脚注一律未译,这总与此书较好的文字翻译质量不相匹配,并且无法让读者得知其书使用材料的来龙去脉。 因此不光为查找、检索的便利,各种文后注释和书末附录更进一步展示国内外学术界的研究状况和动态。如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中译本附之《缩略语表》、《1800年以前的中文书籍》、《1800年以后的中文和日文书籍及论文》、《西文书籍和论文》以及包括人名、论著和主题词等多类词条的《索引》,此内容不亚于一部国外有关中国古代科技的研究史,甚至更可说是内容广泛、涉及诸多领域的中国学研究概述,值得后人仿效。 再有,如果把译者经验的不断累积看作是汉学论著翻译水平整体提高的前提条件,那么后附文献参考目录和索引实际上就是这种积累的明晰体现。因为附录往往包含了众多学术信息,译者对它的翻译经常需要查阅国内外大量资料。几种同类书籍参考目录和索引的汇集甚至可以说是这一学科领域权威材料的总编。这种全面的搜集再加上谨慎的译法,就为后人在翻译学术著作时提供了最详实、准确的参考文献,而且在译作方法上、对译著的规范化处理上都有所借鉴。更重要的是它避免了重复劳动,有益于汉学论著翻译质量和水平在前人的基础上不断推进。 如法国学者戴仁著,耿升先生翻译的《法国的中国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一书附有法国中国学者译名对照表,就为审读即将在中华书局出版的《法国汉学》第四辑的译稿提供了类似工具书的作用。而在此人名表上进行增订和补充,则有关法国汉学从早期发展到最新概况,并涉及诸多学科的完整资料就全部提纲携领的凸显出来了。因此对汉学著作的附录不仅不能随意删除,且应在格式上继续规范化。 三使汉学论著翻译规范化的其他辅助手段 多译本的互相参照是翻译界常用的方法和技巧,它不仅能为揣摩原著提供多角度、深层次的见解,而且还能改正原著的错误和译文中的误译。如审读《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时,我曾用此书的日文本(晃洋书屋,1989年)进行核对,补译和改正了原著和译稿地图中的一些问题。比如《长江上游图》漏"自流井"之名;页248图中有两处"长沙",据日文本改一处为"重庆";图35"赵家渡"误写为"赵家府",又补译"石笥场"一地;图34补译"邛州"一名等等。又如:译者把eclectic(折衷的)误识为electric(电力的),我是翻看日文本时才偶然发现并改正过来的。 参考其他语种的相关资料也会有意外的收获。在《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译稿中,许多地方志方面的材料无法还原成原有的文言形式,因为原作者引用的史料大多来自国外图书馆保存的中国方志;还有一些则因反复转引却未注原书书目而无法查找。尤其是第二编第五章《市镇和水道》,其中引文都从英文转译。但我发现此章的大量材料都转引自日本学者所撰写的专著和论文,因此从西嶋定生的《中国经济史研究》(东京:东京大学文学部,1966年;此书有中译本)查知注10文字引自万历《嘉定县志》卷19《文苑》载万历二十三年王锡爵《永折漕粮碑记》。从森田明《清代水利史研究》(东京:亚纪书房,1974年)知注25出自《吴中水利全书》卷14《章疏》;注26出自《天下郡国利病书》原编第四册《苏上》。以及由载《东洋学报》的川胜守《明末清初江南的圩长》,日本《史学杂志》的大山正昭的《明末清初的大土地所有——专论江南三角洲》,《东洋史研究》的山口迪子《清代漕运与船商》等等文章都查到了相关材料的出处。试举一例,原译稿译自英文为:"若不带货,勿雇小船。可自东栅口乘小舟赴嘉善,复由此登棉纱船去松江,向无一人欲乘大船者。"查知应出自日本尊经阁水库藏之《水陆路程》卷7《苏松二府至各处水》,原文曰:"无货勿雇小船。东栅口搭小船至嘉善县。又搭棉纱船至松江,无虑大船。"由此自知在从事汉学论著翻译和译文审读中少不了对其他语种资料的翻检之工。 为保证与国外中国学领域的快捷对话和进一步提高汉学论著翻译作品的质量,学界亟待及时编写和出版相关领域能展示最新研究动态的工具书。而目前有关书籍却少而陈旧,不太能满足译者的需要。如现有的海外中国学手册仅有《国外藏学研究概况》、《俄苏中国学手册》、《日本的中国学家》、《美国中国学手册》等。而且除了《美国中国学手册》在90年增订过以外,其他都截止在70-80年代初。有时为找寻一个学者的名字或一篇文章的译法要把近年来所有有关汉学论著翻译的论著和书刊全部检索一遍,这与翻译本身发展的速度极不合拍,这也使译者处于一种孤军奋战的境地。因而学界急需解决的是旧有工具书的定时增订和新种类、多用途、更广泛的工具书的编纂。3甚至尽快用计算机网络代替纸本工具书,以提高信息更新的速度和检索效率。4 另外,由于前些年海外学人所用中国的资料大多来自港台,因此对这两地学界的学术情况应给予一定的重视。在国家图书馆可查的台湾书目文献限于近代和解放以前,1949年以后的出版物仅借到王世庆主编的,美国亚洲学会台湾研究资料专刊之一《台湾研究中文书目(史地之部)》(台湾环球书社1976年)一书。其他目录则散见于年鉴或分类学科的论文索引中。近十年内的最新著述目录仍无处获知。在查寻《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的港台人名、作品时,几乎是借一种刊物仅能核对一条材料。如查出"张谷城"编写的《新竹丛志》(新竹市:新竹丛志编辑委员会印行,1952年),非"张古城";毕庆昌等编《新竹新志》(台北:中华丛书委员会,1958年),不是"毕青长";《鹿港开港史》载《台湾文献》第19卷第1期(1968年)著者不是"王世清",而是"张炳楠"都是无工具书可依。而且书中仍有一些音译无法还原。 总之,汉学论著翻译的规范化和精确度是与编写便利、及时、全面、准确的工具书相辅相成的,二者的合作才能使汉学研究与世界充分接轨。 高质量的汉学译作的推出还要求译与校的努力和协作。 《从理学到朴学》第226把"柳诒徵"误排为"柳诒征"。而且书中所有涉及清人"方东树"的地方都印为"方东澍"。 《东亚文明——五个阶段的对话》从撰写到翻译都堪称精品,但在排印和校对是却把近十处提到著名的日本僧人"圆仁"都误作"园仁";第44页,《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印成《入唐求法巡行记》;第54页,把朱熹的《四书集注》印成"《四书》集注"。 《欧洲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名家十年文选》(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中《〈柳毅传〉及其类同故事》一篇注14(第255页),把编写《唐大诏令集》的"宋敏求",误印为"宋敏秋";注55(第257页),叶德辉《双梅景暗丛书》排成《双梅景暗业书》;注57(第258页)撰写《唐会要》的王溥,印成"王蒲"。由于审核的疏忽使译作白璧微瑕是非常遗憾的事,也只能俟再版时弥补了。 四.翻译与研究的统一 不言而喻,优秀的翻译著作应达到翻译与研究的完美结合。因为译者如果是某一领域的专家,那么他翻译这一领域中的外国著作就会在占有材料和了解新的学术动态方面胜人一筹,得以与原著者并驾齐驱,甚至可以作高屋建瓴的评判。如陈裕菁在翻译日本学者桑原骘藏《蒲寿庚考》(中华书局,1954年)的《序言》中写到:"纪元十二年夏,日长无俚,汇全文译之。参稽考订,几忘溽热。既成,觉尚有余蕴,因不揣简陋,发箧陈书,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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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E是世界第五大学术出版商,单从人文社科的出版规模和品质而言,名列世界第四1965年创建以来,SAGE侧重于人文社科方面的出版,SAGE擅长的领域包括 :经济管理、法学和刑法学、社会学、新闻与传播学、国际关系和政治学、教育学、心理学、观光旅游学、音乐教育、语言文学、材料科学、城市规划学、工程学、环境科学、生命科学等等。SAGE出版的学术期刊为100%同行评审,48%的SAGE期刊被2006年的Journal Citation Report (SSCI以及SCI)收录,有57种期刊在其所在学科类别排名在前十位,其中4种期刊学科排名榜首。SAGE全文期刊的电子访问平台是由美国斯坦福大学HighWire公司开发的SAGE期刊在线(SAGE Journals Online,SJO) 。SJO具有的强大而友好的检索性能,因此受到科研人员及专业图书馆员的一致好评,荣获2007年美国出版家协会最佳平台大奖。SAGE出版的期刊具有原创性和高品质: (1)英文期刊数据库现有515种期刊,100%为同行评审期刊 (2)期刊的品质很高,非常大比例的期刊被ISI/JCR收录,根据ISI 2007数据,51%的SAGE期刊被ISI收录,30%的SAGE 期刊在各自的领域排名前十位。(3)期刊原创性很强,2007年我们与世界上245家专业学术协会合作,出版其官方刊。SAGE在线电子期刊为收费服务,国内一些学校购买了其使用权限。不过,SAGE出版社每年都开放特定的时间,开放付费期刊paper免费下载。SAGE出版公司网址 SAGE在线电子期刊访问地址

出书汇为你列举:五大国际权威学术期刊出版商包括:爱思唯尔(RELX Group);斯普林格出版社(Springer-Verlag)约翰威立父子出版公司(Wiley & Sons I);世哲出版公司(SAGE Publishing)以及IEEE。出书汇首先来说说 IEEEIEEE--中文简称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世界上老牌出版商,是目前全球zui大的非营利性专业技术学会,也是国际学术会议和期刊中zui知名的一个,总部设立在美国纽约。IEEE主要致力于在电气、电子、计算机工程和与科学有关的领域开发和研究,在太空、计算机、通信、生物医学、电力及消费性电子产品等领域已制定了900多个行业标准,现已发展成为全球zui具有影响力的国际学术组织。IEEE出版有70多种学术期刊杂志,每个专业分会都有自己的刊物,IEEE每年发表的论文著作数量占全世界该领域当年发表量的30%左右。提到IEEE,zui出名的除了出版的学术期刊杂志,还有其每年举办的业内学术国际会议和IEEE数据库。 SpringerSpringer,译名施普林格,它是世界zui大的私营科学出版社之一,集团总部设在德国柏林,目前拥有超过2900种期刊和250,000本图书,每年出版6,500余种科技图书和约2,000余种科技期刊,涉及到医学、心理学、生物医学、生物、数学、物理、经济学、法律等多种学科。其中,它在医学、计算机科学以及工程学方面的文献zui为出色。凭借这三个方面,施普林格堪称是zui大的书籍出版者,以及第二大世界性杂志出版者。施普林格科学出版物的质量很高,出版社的作者大多是各个领域内享誉盛名的专家学者。根据形势的变化,施普林格在新时代还推出了Springer LINK系统,专门提供网上查询印刷型和电子型期刊的服务。 ElsevierElsevier的名气非常之大,很多著名的SCI期刊都可以看到它的LOGO。Elsevier,译名爱思唯尔,这是一家专业从事科学、技术和医学信息产品及出版服务的世界一流出版集团,它的总部设立在荷兰阿姆斯特丹。通过与全球的科技与医学机构的合作,该公司发表的科研文章数占全球总发表量的16%,每年出版1800多种期刊和2200本新书,以及一系列创新性的电子产品。值得注意的是,2014年在中国设置办事处,加快中国科学研究的进程。 WileyWiley译作约翰威立,世界第三大学术期刊出版商。成立于1807年,目前这家出版社在北京、上海均设有代表处。Wiley出版的期刊很多,覆盖面也很广,生命科学、物理、化学等等都有,其中,病理学、过敏免疫和风湿方面相对较强。 SAGESAGE创立于1965年,以支持有价值的知识传播和全球教育为宗旨。在它的发展过程中,一举成为世界第五大学术出版商,每年出版1000余种学术期刊、800余种人文社科类学术参考类书籍和教科书,以及一系列创新的馆藏参考资源。SAGE作为全球领先的传统学术出版集团,也同时致力于开放获取 (Open Access, OA)出版的推广,并且不断开拓创已成为全球zui重要的开放获取学术出版社之一。它的SAGE Journal期刊平台也是全球zui大的综合开放获取学术期刊出版平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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