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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杂志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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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杂志主编

1981

胡亚权   胡亚权(1944~ )男,汉族,1963年毕业于兰州大学地质地理系,《读者》杂志的创办人。 甘肃武威人,中共党员,编审,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1971年分配到甘肃人民出版社,历任编辑、编辑部负责人、专业出版社总编辑、期刊编辑部主任、《读者》杂志常务副主编、《读者欣赏》主编等职。现任甘肃省人民政府参事。   胡亚权长期从事出版工作,在图书及期刊两个领域均有建树。先后创办或参与创办过《读者文摘》(现《读者》)、《读者·乡村版》(现《读者·乡土人文版》)、《读者欣赏》等刊物。1981年,胡亚权在甘肃人民出版社原总编辑曹克己领导下,与郑元绪一起创办了《读者》杂志,5年时间月发行量从创刊号3万份上升到183万份。1994年胡亚权再度出任读者编辑室主任。他提议成立读者杂志社,将杂志从纯粹编辑型转为市场营运型。杂志在内容创新、形象塑造、广告经营、公益宣传、发行分印等诸多方面大力改进中上了一个台阶,迈入发展期。   1994年获首届全国优秀中青年图书编辑称号,2004年,胡亚权被中国出版者协会授予第五届全国百佳出版工作者称号。2008年12月获得国家新闻出版署改革开放30年来为我国出版事业作出历史贡献的100位从业人员称号,被授予“中国出版荣誉纪念章”。

其实准确地说,《读者》杂志的创始人是曹克己、胡亚权和郑元绪三位出版界的前辈。当时(1981年),甘肃人民出版社(即如今的读者出版集团前身)总编辑曹克己先生先有了办杂志的创意,他将自己想法的雏形告诉胡、郑二人,由他们俩具体执行的。

读者》杂志简况 《读者》杂志创刊于1981年3月,是甘肃人民出版社主办的一份综合类文摘杂志,在广大读者和各级政府、管理部门及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帮助下,迄今已走过了二十多年的风雨历程。从创刊时月发行量3万册,到2005年4月份月发行量已达910万册,居中国第一,世界综合类期刊第四位,在海内外亿万读者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具有很高知名度和美誉度,被誉为“中国人的心灵读本”、“中国期刊第一品牌”。这种高速增长、经久不衰的“《读者》现象”也越来越受到社会和各界人士的极大关注。 《读者》在海外华文期刊市场中也占有很大份额,行销世界9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美国、日本、澳大利亚、 新加坡、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拥有众多读者,可以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读者》,具有广泛的影响力。2003年起在美国、加拿大同步印制。 《读者》杂志多年以来,始终以弘扬人类优秀文化为己任,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坚持“博采中外、荟萃精华、启迪思想、开阔眼界”的办刊宗旨,遵循“选择《读者》,就是选择了优秀的文化”这一办刊理念,发掘人性中的真善美,体现人文关怀。在刊物内容及形式方面与时俱进,追求高品位、高质量,力求精品,并以其形式和内容的丰富性及多样性,赢得了各个年龄段和不同阶层读者的喜爱。 《读者》杂志社与中国邮政及发行商紧密合作,通过遍布全国的发行网络发行。 1995年《读者》月发行量突破400万册。2001年以来,读者杂志社积极调整办刊思路,适时整合刊物内容,在市场营销和品牌经营方面加大力度,不断创新,策划推出了一系列大的改革举措。在国内期刊种数快速增长,但期刊总印数并未同步增长,许多大众刊物发行量下滑,市场竞争激烈的情况下, 《读者》杂志一枝独秀,发行量持续攀升。2002年10月月发行量突破600万册大关,创历史新高。2003年10月突破800万册大关,11月达到创纪录的806万册,同比增长近200万册,创造了中国期刊发展史上的奇迹。《读者》杂志近年的广告经营额也稳步上升,2002年广告经营额达2800余万元。与此同时,《读者》杂志年利税也达到3000余万元,增长9%,创造了突出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读者》已经成为甘肃乃至全国的一个著名品牌。据目前数据统计,《读者》杂志2000——2003年已连续六年稳居全国期刊月发行量首位。 《读者》杂志的成功得到了政府、社会各界及广大读者的认可和赞誉。1998年至2001年连续获国家新闻出版总署颁发的第一、第二届百种全国重点社科期刊奖,2000年获首届国家期刊奖(中国期刊业最高奖),2001年被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认定为“双高” (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2002年底,再获第二届国家期刊奖。 20多年来,读者走向了成熟, 《读者》走向了成熟,读者、作者和编者正齐心协力打造中国期刊第一品牌,编写着一本中国人自己的心灵读本。 《读者》的高速成长同样也得到了众多跨国及国内知名企业的认同,十多年来,《读者》已经富有成效的为杜邦、摩托罗拉、索尼、宝洁、中国联通、平安保险、步步高、红河等诸多国内外客户提供了广告服务,其成绩得到了一致首肯。 《读者》的发展离不开他们的支持与信赖。 新世纪里, 《读者》正在向打造期刊产业集团的目标坚实迈进,面临着难得的发展机遇和广阔的发展空间,信心无限、商机无限。《读者》愿与各界携手合作,共同分享成长的喜悦!

读者杂志的主编

《读者》的魅力  《读者》,这样一本看似平凡的杂志,有着怎样的力量,可以打动世界百万读者呢。  核心竞争力 最初《读者》曾以美国《读者文摘》为效仿对象,如今,它已找到了外国作品与中国读者之间的沟通方式:选择外国作品时,以“开阔眼界”“反映人性美”为原则,以实用的信息丰富读者的知识,以感人的作品启迪读者的心灵,引导读者以中国人的价值理念理解西方文化中的各种现象。  读者给它的评语是“书淡如菊”,在这个喧嚣的时代,《读者》,的确显得淡漠而安静。正如戏剧家魏明伦评论道:“《读者》不靠‘枕头’,不靠‘拳头’,却能超越‘两头’书刊的销量。靠的是什么?文学感染力,知识信息量,观赏趣味性,德育、智育、美育,多种维生素。”不媚俗、不炒作,清新淡雅的封面,温馨流畅的文字,自创刊二十三年来一直如此。  在一次研讨会上,《读者》总编彭长城总结杂志至今受欢迎的原因时说,不断创新与关注“真善美”是《读者》成功的原因。“杂志有一个口号,叫博彩中外、汇聚精华、启迪思想、开拓眼界,开放性的视野打开了外部世界的窗口,同时也更深层次地了解了我们自身的文化根源。杂志的很多栏目跟人有实实在在的联系,关注人的精神生活、素养的提高和感情的释放。”  定价策略 这本创刊于甘肃的16开文摘性大众刊物,本着“博采中外、荟萃精华、启迪思想、开阔眼界”的宗旨一路走来。刊登的文章涉及政治经济、文学、艺术、历史、科技、卫生、教育等多个领域。  《读者》一直秉承高质低价,64页黑白文字,20页彩色插图,售价3元,为同类、同等印刷质量刊物中售价最低。刊载文章全部来自读者的推荐,发表时刊出推荐者姓名。实行一稿三酬,原作者、原刊发媒体、荐稿者皆有稿酬。  平民化之路 有人说,《读者》好像一直隐藏在某个角落,静静地发出某种声音,那种声音不强大,却很有分量。让这种安静有如此分量的,是对读者的尊重和对社会的责任。打开一期《读者》,在不那么沉重的凡人小事中,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人情味与对人生、人性的真切关怀。这种关怀散发着一种绵绵磁力,吸引着寻求温暖的灵魂。  有时,这种直指心性的关怀还能够摆脱不同文化背景的牵绊。至真至善至美的情感,是畅行无阻的语言。海外《读者》已累计发行50多万册,读者遍布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  非典时捐款、教师节时赠阅、慰问戍边官兵,参与社会公益事业,《读者》有一副热心肠。在甘肃刘家峡,有林地5000亩,名为“读者林”,是《读者》在全国读者中募得钱款植建而成。而今,“读者林”的规模已达2万亩。一位中学校长说,《读者》为人们种下的,既有今天就可以开放的花朵,也有明天才可以发芽的种子。(右图:《读者时代———一本杂志和她所影响的生活》)  产业链延伸 《读者》的主编彭长城曾说,在市场竞争中,杂志的危机时时刻刻都存在着,要使这个特殊商品像常青树一样生存,既要把它作为一项文化事业来兴办,又必须当成一个文化产业来经营。  为了方便更多的读者,《读者》盲文版、维文版相继推出;为了给农民办一份属于他们的杂志,《读者·乡村版》于2000年诞生;为了拓展海外市场——继2003年成功“借河行船”打开北美市场之后,时值一周年,《读者》又成功进入欧洲和澳洲市场。正在筹划中的原创版、英文版也将很快面世。伴随着《读者》的忠实读者群的日益扩大,《读者》的事业也“越做越大”,《读者》品牌的产业链条正在不断加长和连接。中国期刊业 一个难解的棋局  读者的成功是中国期刊界的一个奇迹,然而也仅只是一个奇迹!我们在欣喜之余,不应忽视的还有很多:  在一篇题为《左边杂志,右边堕落——我的阅读品味是如何堕落的?》文章中,有这样一段话非常真实的写出了目前期刊界的现状,“大大小小的报摊上,摆满的是花花绿绿的时尚杂志,超级模特、电影新星、流行歌手,搔首弄姿地占据着它们的封面;锦衣华服流行情报、欧美家居经典介绍、怪异名车强档出击、美酒咖啡倾情推介,挤眉弄眼地拥塞在它们的内芯。”  另一方面,美国的时代华纳,在上海建立了他们的院线系统,德国的贝塔斯曼在全国建立了书友会,新闻集团在广东落地了……这些一百亿美元以上的营业额的文化和媒体大鳄,携多种媒体跨国界而来了。他们虎视眈眈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报业,还有期刊这块回报最为丰厚甚至可以说暴利的“蛋糕”。偏安一隅的中国期刊业又将如何同他们竞争呢?(左图:《读者》的封面也成为许多人的收藏)  面对内疾外患,我国期刊将如何加快发展步伐,迎头赶上呢?也许我们可以通过对比中美期刊业窥得一二:  新闻期刊的彼尊我卑  相比较于美国三大新闻杂志位居整个杂志业前列的发行量和广告收入来说,中国却还没有一份具备真正强大影响力的新闻周刊,在中国杂志市场占据主要地位的依然是妇女杂志、文摘杂志、娱乐杂志和健康杂志。  我国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后期集中涌现了一批“新生代”新闻周刊,除《三联生活周刊》外,《深圳周刊》、《新民周刊》、《新周刊》以及《中国新闻周刊》都是在这一时期出现的。但10年过去了,这批新闻周刊直到目前为止仍然停留在继续成长的阶段,在整个中国媒介环境中依然颇为尴尬处于弱势地位,充其量也还只是一种“半主流”或“准主流媒体”。  纵向来看,在时政新闻、评论与财经新闻方面比较突出的,目前只有《南风窗》、《嘹望东方周刊》和《财经》三本(当然,《财经》还不属严格意义上的时政新闻期刊);在社会新闻、文化报道方面,中国《新闻周刊》与《三联生活周刊》各具特色;在区域化方面,《新民周刊》、《深圳周刊》各霸一方;《新周刊》则是在这些领域之间游走,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  不同盈利模式下的价格悬殊  从《读者》的经验可以看出他的成功很大一部分得益于低价位。尤其是在目前中国期刊的整体价格均普遍偏高的情形下。一位旅居美国、曾是《三联生活周刊》专栏作家的娜斯在其随笔集《东看西看》中形象描述了中美两国杂志价格的巨大差异:“说到杂志,我对中国杂志的第一大感受就是:贵。美国杂志靠广告挣钱,又靠读者数量去吸引广告商,所以订阅杂志本身是一项极便宜的消费。”  中美期刊的巨大价格差异和各自不同的盈利模式有关:中国期刊靠发行维持收支平衡,而美国则基本上依靠大量广告赚取利润,并不单纯依靠杂志的发行收入,采取发行与广告经营并举的战略,使杂志获得全方位、综合性的成长。许多杂志的经营甚至更多地倚重广告。而在中国,由于杂志还不是主流媒体,所以目前大多数杂志的广告页数远远少于编辑页数,目前的中国期刊依然主要是靠发行赚钱维持生计。  中国期刊的高价格制约了读者数量,而读者数量少的杂志自然不会吸引投资人和广告商的目光,在广告投放量稀少的情况下,期刊又只能以相对较高的上市价格维持自身经济平衡,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产业化、集团化程度的巨大差异  让我们来看看这组数字:目前,我国已有39家报业集团,但期刊集团却只有《家庭》1家;美国出版三本以上杂志的期刊集团有500个。中国9000本期刊分散在5000多家杂志社中,平均每家杂志社运作6种杂志;中国刊物最多的期刊社拥有12种刊物,而西方大期刊集团拥有60到80种刊物。(右图:《时代》每期的封面都已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最典型的例子是《时代》周刊。从1923年创刊起,时代公司连续成功推出了《生活》、《体育画报》、《人物》等一系列畅销杂志,并在世界几十个国家出版国际版。20世纪60年代至今,时代公司陆续进入电影娱乐、有线电视、音乐和互联网等领域,发展为著名的时代华纳媒体集团。  事实上在我国的期刊市场上已经发展起来一大批具有集团化经营能力的期刊社,比如《读者》、《知音》、《时尚》等。期刊集团化已是历史的必然,一个出版社活杂志社只出版一本杂志,已越来越无利可图,甚至几乎是不现实的。尤其是发行、广告、宣传、管理成本的不断增长,将使那些只有一本刊物的刊社难以在竞争中生存下去。报刊治理整顿 如何走好这步棋  2003年中国报刊治理整顿,是建国以来报刊工作涉及面最广、影响最大的一次变革。就期刊而言,主要源于“划转”这一举措带来的办刊宗旨、方向以及相关的一系列问题。  划转,顾名思义,一是划,就是期刊主管主办者由原来的党政机关,划归为其他单位或者团体。二是转,期刊的报道宗旨、方向,由原来纯粹指导工作,转为面向市场。这两种情况都需要研究如何吸引读者,开拓市场。划转后的期刊怎么办?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国外著名期刊的经营理念值得一读:  实行严格的编辑和经营相分离   国外著名期刊普遍将内容编辑质量视为刊物的核心竞争力,注重维护自身品牌。为了确保内容不受广告商和经营环节的影响,刊物内部大多将编辑部门同广告、经营部门业务严格分离,采编报道不同广告、经营发生任何关系,广告、经营部门无权过问采编部门的事务。这种制度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刊物的定位和编辑方针的实现。(左图:我国期刊市场鱼龙混杂)  注重品牌战略,延伸品牌效应   国外各家著名期刊非常注重开发品牌资源,逐步营造以期刊品牌为核心的媒体集团。《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将自身品牌向图书、图片库、教育产品、地图、电视节目、网站等方面推广,充分发挥该品牌的强大影响力。《电视指南》杂志拥有《电视指南-名人逸事》、《有线电视指南》等系列子刊,并相继开发了电视指南频道和电视指南在线网站。《读者文摘》、《新闻周刊》也以各自品牌为纽带,整合不同媒体资源,形成多媒体集团。    充分应用高新技术,积极开发新型媒体   高新技术的推广应用往往能为传媒产业的发展带来新的增长点。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时代公司抓住摄影技术出现的契机,成为图片新闻的先驱和出版业的领先者;50年代当电视冲击出版业的时候,投资广播电视和有线电视网。华纳公司依托电影新技术起飞。美国在线(AOL)运用互联网技术发展为世界最大的ISP服务商。时代华纳与美国在线的并购更是“大媒体观”下媒体融合的典范。《读者文摘》、《新闻周刊》、《时代》等期刊都先后开发了自己的门户网站。《时代》的门户网站并不仅仅将刊物内容平移到网上,而是报道更全、角度更新、分析问题更透彻深入,还可以滚动发布、连续报道、追踪采访,充分发挥网上时效性强内容丰富的优势。   在保持刊物传统编辑方针的基础上,结合时代需要不断创新   国外著名期刊非常重视以读者阅读需要为中心,在内容上不断创新,以保持刊物的长盛不衰。美国《人物》周刊最初主要是一份影迷杂志。进入20世纪80年代,该刊扩大报道范围,加强了对广大民众所关心的重大突发性事件的深度报道,如里根遇刺、旧金山大地震等,社会新闻色彩越来越浓。90年代,该刊在报道即时新闻的同时,着重加强对癌症、早孕、饥饿、虐待儿童、种族歧视等中长时段社会性问题的报道,力图引导读者全面了解社会。  适应不同读者群体的阅读需要,内容风格趋向细化   国外著名期刊十分重视市场调查,研究不同读者群体的年龄结构、性别比例、职业收入、阅读习惯,以此确定办刊思路和内容取向。美国《商业周刊》、《财富》、《福布斯》同为著名的三大商业财经类期刊,但内容风格有着显著不同。《商业周刊》新闻性最强,是三者中唯一的周刊。《财富》重点强调企业对社会、经济的影响力,更侧重于对企业,尤其是大公司的报道。《福布斯》则推崇精英群体对社会和经济的影响力,总是不遗余力地介绍企业家,介绍企业的成功之道。

甘肃人民出版社 我手边刚好有一本读者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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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读者》是综合性文摘半月刊,主要选登读者推荐的佳作。热忱欢迎投稿。 2,稿件要精,最好的作品富含真情至理,催人奋进,令人经久难忘,请选择这类文章和美术作品。 3,勿投个人,编辑部分组编刊,如寄个人可能会造成延误。投稿地址:兰州市中央广场邮局《读者》信箱730030 4,不拘形式。剪辑,原件,复印均可(请务必注明作者、发表日期和出版者) 5,通过电子信箱投稿者,请留下真实姓名,通信地址及电话,并注明稿件的原出处电子信箱:tougao_ tougao_ 最好投后者 6,本刊诚征作家、书画家、摄影家的自选稿,请惠赐适合《读者》刊用之得意佳作。 7,稿件一旦被本刊采用,本刊将依据《著作权法》之规定给作者寄稿酬,原出版者、作者和推荐者也有适当稿酬,因作者地址不详,推荐者佚名等特殊情况,未能及时与本刊编辑部取得联系,以便补寄稿酬及样书。 8,本刊一般不退稿,请自留底稿,三个月内未见回复即视为未被采用。 《读者》编辑部

读者杂志副主编

其实准确地说,《读者》杂志的创始人是曹克己、胡亚权和郑元绪三位出版界的前辈。当时(1981年),甘肃人民出版社(即如今的读者出版集团前身)总编辑曹克己先生先有了办杂志的创意,他将自己想法的雏形告诉胡、郑二人,由他们俩具体执行的。

和唯一知道星星为什么会发光的人一起散步

彭长城男,汉族,1953年12月出生,河南信阳罗山人,大学学历,编审,中共党员。  1969年12月兰州工农轴承厂工人。 1978年3月兰州大学历史系历史专业学习。 1982年1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文摘》杂志社编辑。 1986年7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杂志社副主编(副处)。 1995年4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杂志社副主编、经营部主任(正处)。 2001年3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杂志社常务副主编(正处)。 2002年1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杂志社主编。 2005年4月甘肃人民出版社《读者》杂志社社长。拟任读者出版集团有限公司(甘肃人民出版社)副总经理(副总编辑)、党委委员。  彭长城这个名字,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读者》这个名字,知道的人绝不会少。2003年10月和11月,《读者》的月发行量分别达到了802万份和806万份,这一数字稳居我国9000多种期刊发行量的首位,而来自世界期刊联盟(FIPP)的最新统计更将亚洲第一的桂冠戴在了《读者》头上。  彭长城,作为主编,正是《读者》的第一读者。  点亮人性的光辉———  “真、善、美”是《读者》始终坚持的理念;让每一篇文章都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是他们努力的目标  原以为《读者》的主编应该是个会享受生活,懂得生活情调的人。走近彭长城,才发现他的生活是这样的简单而质朴。一间不到30平方米的办公室,布置非常简单:一张办公桌、一组文件柜、一套沙发、几乎占据了半面墙壁的大书柜。墙上,是西北地区随处可见的木雕饰品,造型质朴而率真。他用的水杯,用水果罐头瓶改装而成。  看过《读者》的人都知道,这是本弥漫着浓浓人情味,在艺术的氛围里,给人一种轻松感觉的杂志。“真、善、美”是《读者》的理念,人性向善也是彭长城的生活理念。从1982年兰州大学历史系毕业,分配到《读者文摘》杂志社(《读者》的前身)做编辑,彭长城一直没有离开过杂志。20多年的朝夕相处,让彭长城在生活中也像《读者》一样,“充满了人性的温暖”。“人性是人类的一种终极的基本道德点。它可以征服人心,穿越时空。”  从1985年开始,彭长城和郑元绪两个人带领着《读者文摘》在“真、善、美”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全力寻找在文章中能体现人性光芒的东西,让每一篇文章都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是他们努力的目标。  老读者都还记得《一碗清汤荞麦面》这个故事,一个最好诠释人性的故事:北海道的一家面馆里,夫妻二人连续14年每逢除夕都会为贫穷的母子三人留下一碗清汤荞麦面。正是这碗面,鼓励着母子俩顽强地生活下来,还清了债务,挺过了生活中最艰难的一段时光。这是彭长城的得意之作,他仍然记得,当年初次看见这篇文章时,在编辑部里热泪盈眶的场景。他说,这就是他对人性的全部理解:真,善,然后自然会美。  寻找常青之路———  让传统与现代融合,在贴近读者的同时,贴近社会,贴近现实,用新视野、新观念展现现代社会  1986年7月,彭长城担任《读者文摘》副主编。这对他而言,是第一次飞跃的开始。做编辑,只考虑稿子怎么样,文章好不好的问题。可做了副主编,彭长城意识到,自己必须跳出来看杂志,必须要考虑杂志怎样才能吸引住读者。他研究起了读者的阅读心理,想探寻一条让《读者》常青的道路。彭长城分析别人的得失成败,对照、学习。近6年中,他和同事们一直在不停地寻找《读者》和时代间的结合点。彭长城尝试着让《读者》从平民视角介绍一些伟人人格精神层面与众不同的东西,发表一些领导人作为普通人一面的文章,让人们穿过政治的光环,从更深层次的人性意义上去重新认识伟人的一生。  这是冒险的一步,也是彭长城深思熟虑的一步。他认为,时代在进步,编辑思想也要不断地“升级”,与社会的变革同步前进。一方面,杂志要拉近与读者的距离,就一定要贴近百姓,贴近普通人的生活。而另一方面《读者》只有贴近社会,贴近现实,用新视野、新观念看待现代社会,才能在价值观上与现代社会保持合拍。彭长城说服了同事,也改变着《读者》。  如今的《读者》已是国内少有的将精英文化和平民文化很好地融合在一起的杂志,既包含了对社会发展方向的认识,又容纳了对社会底层的关怀。《读者》在给社会带来一种新时尚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1981年到1985年,发行量维持在150万份左右,而进入90年代,杂志开始快速发展,发行量陆续突破200万、300万、400万。从1991年至2000年,《读者》连续10年排在中国杂志发行量的前5名,其中有3次名列榜首。  学会与世界接轨———  改名事件,给了《读者》也给了彭长城一个放眼世界、重新认识自己的机遇  1993年7月,彭长城与《读者文摘》一起,遭受了事业上一次巨大的压力。  《读者文摘》受到美国《读者文摘》的压力将被迫更名。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震动,彭长城和编辑部处在旋涡的中央。美国方面一再地催,国家商标局表示仲裁无法再拖延,希望杂志尽快更名。  征名启示发出去了,读者的来信像雪花一样飞进编辑部。彭长城负责对征名的收集和整理,看过一封封饱含深情的来信,彭长城好几个夜晚难以入眠,心情始终难以平静下来。认识现实,直面压力,再创辉煌,这就是彭长城和他的同事们所要做的事业。  1993年7月号,《读者文摘》杂志启用新刊名,《读者》正式诞生。  谈及这次风波,彭长城觉得自己从中学到了很多。“这件事情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开放。”彭长城意识到改革开放正以不可逆转的态势推进,既给了出版界跻身国际社会,进行国际间交流合作的机遇,但也对保护知识产权提出了更严格的要求。扩大开放的中国将迎来一种新的秩序。对《读者》来说,改名只是这种秩序的开始。这次事件,给了《读者》也给了彭长城一个放眼世界、重新认识自己的机遇。  1994年,彭长城脱离编辑工作,开始负责《读者》的经营,包括广告、发行,还有印务及其它开拓性事务。在这个岗位上,彭长城显示了他与世界接轨的现代办刊意识。  在1994年以前,《读者》杂志是不刊登广告的。彭长城接手后,提出要在杂志上刊登广告,顿时在内部引起轩然大波。反对的声音和赞同的声音同样强烈。反对的人认为广告会损坏《读者》的文化品位。也有人担心,《读者》的读者不会接受广告。彭长城在坚持。他认为,广告是现代社会的有机组成部分;广告可以维持杂志的低售价策略;面对中国将更加开放的现实,《读者》应与国际上广告养刊的惯例接轨。  为统一意见,彭长城开始游说。在讨论会上,彭长城据理力争;在讨论会下,彭长城耐心解释。一番努力终于得到上级批准。《读者》的第一个广告是杜邦的广告,广告语是:“杜邦,开创美好生活”,广告中的人物是中国科学家,风格跟《读者》杂志一脉相承。  此后,《读者》的广告业务在彭长城的领导下慢慢地发展,形成品牌效应。广告收入连年翻番,1994年收入110万,1995年200万,到2001年,广告收入已接近2000万了。  怎样才算一本好杂志———  好的杂志不仅要有好的主题、好的思想,还要有社会责任感,彭长城这样思考  怎样的期刊才算是一本好杂志?这个问题彭长城问了自己20多年!  2001年4月,彭长城受命担任《读者》主编。  在办刊的经历中,彭长城不断积累沉淀,逐渐意识到,好的杂志不仅要有好的主题、好的思想,还要有社会责任感,懂得去关爱整个社会。彭长城想到了,也做到了。  他的一个愿望就是为农民、农村教师、乡村干部、农村学生、务工农民等农村人办一份属于他们的杂志。他希望这本杂志是一本真正的办给农民看的杂志,“帮助农民和城里人一起跨入充满神奇希望的新世纪”。经过前期准备和近一年时间的运作,2000年1月份《读者·乡村版》正式宣告诞生。乡村版投放市场后,很快在农村市场拥有8万份的销量,就连上海、深圳等城市,每期均有近万本的销量。《读者》杂志还推出了维文版、盲文版两个版本。  2002年,彭长城策划了“保护母亲河、共建读者林”大型公益活动。这是由《读者》杂志社与中国青基会联合举办的,目的就是植树造林,绿化黄河两岸的荒山。活动吸引读者参加,累计达100万人次,捐款400多万元,近2万亩新绿绵延在黄河两岸。  读者钟情于《读者》,不少家庭订阅持续20多年,三代人同堂阅读;兰州人钟爱《读者》,常说甘肃有三个著名的“一”:一个窟,是莫高窟;一碗面,是牛肉面;一本“书”,就是《读者》杂志。截至今年第六期的最新统计表明,《读者》杂志已连续发行323期,总发行量突破8亿份。《读者》已成为继美国《读者文摘》、《国家地理》、《时代周刊》之后世界发行量排名第四的综合类期刊。  20多年的朝夕相处,彭长城理清了《读者》的发展脉络。在他的设想里,未来的《读者》杂志应当走向集团化的集约经营,而且他计划,至少要有五份子杂志才能算形成规模。

胡亚权老师

读者杂志主编王彬

读者杂志主编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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